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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加心酸,殿下這般溫柔,上天怎能如此待他?神明為何要讓殿下歷經這種劫難,神明儘管懲罰其他的男人,為何要懲罰她的殿下?
趙枝枝對神明的信賴又消減了幾分。
她摟住姬稷的脖子,與他四目相對,水汪汪的圓眼睛寫滿堅定:“殿下也是趙姬的心肝兒,無論殿下變成什麼樣子,殿下永遠都是趙姬的好男兒。”
姬稷驚訝過後,歡喜不已。
趙姬是在對他說情話嗎?
不是好聽的話,亦不是奉承的話,而是情話!趙姬學會說情話了!
姬稷耳朵發紅,心頭髮燙,猛地托住趙枝枝站起來,他太高興了,必須做些什麼發洩多餘的精力,不然他會忍不住壓著趙姬做那事。
姬稷抱著趙枝枝在屋裡來回走了好幾圈後,才稍稍平靜下來。
他避開讓她碰尾巴的機會,可是尾巴實在太明顯,他必須立刻衝個冷水澡。
姬稷洗澡,趙枝枝也洗澡。一冷一熱,隔著屏風,趙枝枝聽見姬稷哼唱。
雄赳赳氣昂昂,歌聲振奮。
他的雅言至今仍帶著殷語方言味,唱起歌來,這帶著殷地方言的雅言,聽起來卻別有一番味道。
趙枝枝小聲跟著唱起來,她沒唱過這支曲子,姬稷唱一句,她就唱一句,像只鸚鵡學人說話。
姬稷聽見趙枝枝附和他的歌聲,他唱得更響亮。
兩個人在歡快的歌聲中洗完了澡,穿好衣服後,姬稷用大裘裹著趙枝枝,將她送到熏籠邊。
春寒未散,夜裡風大,最易受涼。
姬稷拿了幾個湯婆子堆到趙枝枝懷中:“你在這裡看書練字罷,孤去甲觀一趟。”
趙枝枝:“有誰來了嗎?”
姬稷:“沒誰來,孤去找點古籍,在這等孤回來,若是困了,便先睡下。”
他打算到書裡尋找解決難題的辦法。要是有什麼辦法,不傷身,卻又能讓女人暫時不能懷孩子,那就太好了。
他必須慎重對待趙姬懷孩子這件事。
至少,至少等他和趙姬都做好準備,那時再要孩子,或許會好些。
姬稷在甲觀裡待了許久,一無所獲。阿元紅著臉跑上跑下,將所有出現過女子生產之事的書籍全都翻出來。
那些書中,沒有一卷有姬稷想看的東西。
似乎從未有人想過讓女子避掉生產之事。
姬稷翻了一晚上的古籍,氣憤地摔了好幾卷書,氣完後他意識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