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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胡鬧,也沒有拿冕服作畫不是嗎?她身為太子殿下的心尖寵,殿下疼她跟疼什麼似的,她要真鬧起來,別說褻-瀆神聖的冕服,她就是褻-瀆神聖的太子殿下本人,估計太子殿下連個屁都不會放,說不定還會將臉腆過去讓她狠狠抓。
家令自我開導一番,看趙枝枝的目光重新充滿友善與慈愛。
趙姬多麼剋制啊!世間還有比趙姬更懂事的寵姬嗎?
沒有了。
趙枝枝甜甜一笑,指了指家令臉上的淚痕:“家令大人真是說哭就哭,是否袖中藏了大蒜?”
家令身形一僵,袖中捏蒜的手無處安放。
這個趙姬,虧他剛才還在心中誇她好呢!不該機靈的時候,總是出人意料地機靈起來。
腹誹歸腹誹,該低聲下氣的時候,家令絕不挺直腰桿,他悄聲求道:“趙姬行行好,莫要在太子殿下面前戳破吾。”
趙枝枝抿嘴笑了笑,不忍心告訴家令其實太子早就知道了,藏蒜的事就是上次太子說給她的。太子說:“他袖裡藏了蒜,所以每次才能哭得這麼迅速,全雲澤臺最會請罪的人,就是家令。”
還真被太子殿下說中了,家令大人的袖子裡果然藏了大蒜。
趙枝枝不想再讓家令擔驚受怕,所以她善意地應下了:“好,我不告訴太子殿下。”
家令重重鬆口氣。
前方傳來姬稷的催促:“冕服擺好了嗎?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
趙枝枝和家令對視一眼,兩人異口同聲地回應姬稷:“沒說悄悄話!”
翌日加冠大典,趙枝枝寅時一刻就醒來了。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幽黑一片,星星一顆兩顆三顆,顆顆閃爍光芒。
姬稷回身看床上翻身而起的趙枝枝,一隻手掌覆過去:“孤吵醒你了?再睡會,觀禮前孤會派人來接你。”
他今日要做許多事,在眾人面前正式加冠前,還得先去祭祖廟祭盤古與女媧,這些事做下來,太陽也差不多落山了。日落黃昏前,他會在加冠大典上,正式宣告天下,他姬稷,殷王室第十二代子孫,自今日起,便是真正的大殷男兒了。
姬稷心底升起一股豪氣,他吻吻趙枝枝的額頭:“乖,睡吧。”
趙枝枝搖搖頭:“睡不著了。”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他一時沒抓住,她像條泥鰍般往前溜去。
“回來,回來。”姬稷站在原地喊。寺人們正伺候他穿衣,他不好動作。
不一會,趙枝枝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