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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都沒賜,所以才要問神明賜什麼給殷人女子。”趙枝枝不假思索答道,回頭一看,是張陌生的面龐。
雖然陌生,但是眉眼間瞧著有些熟悉,和太子有些相似。
此人束髮戴冠,著紺衣赤裳,衣上華蟲、火、宗彝三章,腰間配大綬,細長脖頸,窄肩瘦腰,一雙上挑的眼,唇角壓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目光肆意盯看她。
趙枝枝早就不再懼怕別人打量的視線。太子說了,誰盯著她看,她看回去就好了。那人要是不懷好意,那就兇狠地瞪回去,若是那人實在不知好歹,記下那人的模樣,回去告訴他便是。
趙枝枝至今還沒有為誰盯著她看的事向太子告過狀,今天自然也不會。
對面人的目光雖然稱不上友善,但也算不上惡意。趙枝枝眼睛一闔一張,圓圓兩隻大眼睛鼓起來,學對面說話人的樣子,將此人從頭到尾打量一遍。
目光太過專注,以至沒有察覺家令瘋狂的眼神暗示。
“你是誰呀?”趙枝枝開門見山問。
“那你又是誰?”這個人反問她。
趙枝枝:“我是雲澤臺趙姬。”
“原來你就是雲澤臺趙姬。”這個人再次掃量她,“枝字是你改出來的?”
趙枝枝挺起小胸脯:“就是我改出來的。”
“你是太子的寵姬,聽聞太子甚是寵愛你,這個枝字,不會是太子找人替你改的吧?”這個人輕飄飄地問。
趙枝枝有些生氣:“才不是!”
這人笑起來:“不是便不是,你惱什麼,我才問一句而已,你臉都氣紅了。就你這脾氣,是怎麼得到太子寵愛的?難不成平時你也是在他面前也是這般說話的嗎?”
趙枝枝撅嘴瞪過去:“我脾氣好著呢。”
她不想和這個人說話了,將頭扭過去。一扭過去,看見家令擠眉弄眼,著實怪得很。
趙枝枝剛想問家令怎麼了,是不是被曬得中暑了。越是胖的人夏天越是難受,家令大人最近又胖了,要是被曬出病來那就糟糕。
還沒開口,被人拽了衣袖,回頭一看,仍是方才說話那人。
趙枝枝不滿地盯著衣袖上那隻手,抬手就要拍開它,剛一動作,那人的手自行收回,沒有落回袖中,而是輕輕落在她臉上,捏了捏她的臉蛋:“有你這樣的絕色美人相伴左右,啾啾真是有豔福,可他竟沒有沉迷美色,想必是你的脾氣太過火爆。”
趙枝枝瞪大眼,這個人如此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