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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聽到信陽回魯國的事,一不小心,腿蹬了一下。
姬稷閃躲及時,熱得不行,顧不上和她計較,拿過床頭的大蒲扇大力扇起來。
姬稷自己扇著涼風,不忘身側的趙枝枝,將風往她那邊送。
趙枝枝往裡滾了滾,滾到床那頭,緊貼牆壁,趴著向下,一張臉埋進枕頭,兩條腿曲起來在空中踢來踢去,極為沮喪。
姬稷挪過去,繼續扇風,問:“還弄不弄了?”
趙枝枝正忙著專心沮喪,哪有心思繼續做那檔子事:“不弄了!”
姬稷推推她:“是不是熱昏了?晚上就能涼快了,孤已經派人去王宮取冰。”
今年夏天格外熱,雲澤臺備的冰不夠用,為著用冰的事,家令已經自罰了。
姬稷還沉在歡愛的餘樂中尚未清醒,熱得大汗淋漓,那股勁還沒消下去。
他尋著趙枝枝的耳朵親了親,伸手去拽她的手,想要繼續,又怕熱,目光垂涎,眼巴巴地盯著趙枝枝看。
“去不去自雨亭?”扇了半天風,趙枝枝鬢邊被汗浸溼的發都被風乾了,她的兩條腿不再躁動不安地晃來晃去,姬稷這才伏下去問。
趙枝枝從枕頭裡抬起臉,滿臉不高興:“我哪都不想去。”
姬稷誘哄:“讓你騎馬兒,在自雨亭騎。”
趙枝枝無情地拒絕:“不騎。”
姬稷沒轍了,萬般無奈:“你要早點說,孤早就送你進宮見長姐了。”
趙枝枝將腦袋側過去,不看他,默默傷心。
姬稷探過頭,見她閉著眼,上手撓她:“不就是沒見到面嗎?你要真傷心,孤派人送你去魯國做客就是。”
趙枝枝猛地睜開眼半撐起來回身看他:“我才不去。”
姬稷笑著捏捏她臉,語重心長道:“這次沒見著,下次見便是,以後多的是機會。”
趙枝枝悶悶吐口氣:“也只能這樣想了。”
姬稷撩開她遮耳的長髮,扇風的力道慢下去,熱情的大風變成柔和的微風。
趙枝枝眯著眼享受他的風,眉間的煩惱緩緩褪下去。
她想起趙朔的事,問:“你是不是派哥哥去送公主了?阿姐來信說,兄長最近不在帝臺。”
姬稷:“沒有,他沒去送。”
“那他去哪裡了?”趙枝枝不由自主擔心起來,“是去做危險的事嗎?”
“不危險。”姬稷一下下撫著趙枝枝的眉,緩聲道:“孤派他去趙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