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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每次趙姬調皮後親孤,孤也沒讓趙姬擦嘴,孤不嫌趙姬,趙姬倒嫌棄孤來了。”
趙枝枝:“趙姬錯了,趙姬知道了,殿下饒過趙姬吧,別撓了,癢,癢啊……”
最後姬稷還是親到了。
洗完嘴後才親的。
用完半涼的夜食,趙枝枝洗澡的時候,姬稷出了寢屋。
他召了昭明,在趙姬的大秋千處問話。
姬稷坐在鞦韆上,面色如水,昭明單膝跪在他面前:“殿下,有何吩咐?”
姬稷:“沒什麼吩咐,孤只是突然很想和你說說話。”
昭明斂目低眉,有些拘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
他害怕太子將他當哥哥,又高興太子將他當哥哥。
他不敢做他的哥哥,他只是……只是殷王室的半奴而已。
昭明不知道身為兄長該如何對待自己心愛的弟弟,他只知道,他要做好太子的隨人,要隨時隨地守護好太子。他這一身武功,這一條命,不做別用,只為了替太子執劍殺人。
昭明殺人在行,聊閒話不在行。
他笨拙地回應姬稷想要聊話的興致:“……今晚的月亮特別圓,像大餅。”
姬稷抬頭看:“確實圓。”
昭明:“從來沒見過這麼圓的月亮,殿下要喊趙姬一起來賞月嗎?”
姬稷:“等會喊她。”
昭明憋不出話了。
姬稷掃了掃昭明,他的窘迫和緊張寫在臉上,每次他有意要與昭明閒聊,昭明便會變得又僵又呆。昭明更習慣聽從他的發號施令,他不習慣被他當做姬阿黃和姬小白那樣對待。
姬稷放棄閒聊的念頭,他找昭明來,也不是為了閒聊。
趙姬的阿姐,不會無緣無故提起情郎的事。
他身邊就有一個做慣情郎的人。
“做人情郎,不如做人丈夫。”姬稷沉聲。
昭明怔愣,旋即埋下頭,不用姬稷點破,他自己認錯:“奴有罪。”
“孤不是來興師問罪,你是昭明,不是別人,是孤的……”姬稷嚥下“兄長”二字。
這兩個字丟擲來,只會讓昭明更加狼狽。
姬稷烏亮的眼閉了閉,胸中淺吸一口氣,遊刃有餘地收好所有的情緒。再次開口,語氣波瀾不驚,聲音溫潤如玉:“若你有喜歡的女子,想要娶她,無論她是誰,孤都可以讓你得償所願。”
昭明一言不發,伏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