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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還真是沒法用。既然是水墨繪製的,雨一淋便會掉墨。”
胤澤揮手施法,傘上的水墨便凝固起來。
“如此甚好。”我笑道,把傘收起,遞給胤澤,“這原就是送給你的。反正你永遠用不上,所以肯定會保管得很好。”
“多謝。”
“突然變這麼客氣,我真有些不習慣。回去休息吧,明天一大早你們就要出發了,不是麼。”
胤澤走過來,在我額上吻了一下,便轉身回房去。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同榻而眠。這一晚我並未回自己寢殿,而是把換洗衣物都搬到了南殿。之後,我一個人到洛水旁散心,卻遇到了哥哥。哥哥伸手在我額上彈了一下:“大晚上一個人在外面溜達,不是好姑娘。”
我不悅道:“誰叫你跟蹤我了?”
“精神如此糟糕,你要我如何放心離開?”
“你早點回來不就好了。”
“這種事又不是我說了算。而且,也不知道我這親爹還願意認我否。”
“那你就不要管我,我心情不好。”在胤澤那裡憋的一口氣無處發洩,這下全發洩在了哥哥身上。
誰知他毫不心疼我這妹子,說話還是一點情面也不留:“我早跟你說過,師尊是我們的長輩,你跟他出生時代都不同,怎麼談情說愛?這是你惹的事,自食其惡果,別想找我發氣。”
“也是啊,師尊輩分真是夠大了,想想你娘還喜歡他呢。”
哥哥果然受不得這般挑釁,義正言辭道:“胡說,那肯定是我娘故意說來氣我爹的話。”
“不管是不是氣話,她說了就得認。”
哥哥不樂意了,板著臉伸出食指拇指,在我額上彈了一下:“你這臭丫頭,真是氣死我了。”
我一點不客氣,在他下巴上也彈了一下:“你這臭哥哥,一點都不疼我。”
他下手很輕,我下手很重,所以結果是他捂著發紅的下巴,嘴唇抿成一條線,忍痛忍得一臉愁容。兩個人爭執了半晌,最後他敗給了我那句“為何別人家的哥哥都這樣溫柔如水”,笑道:“現在心情可好點了?”
我臉微微發熱:“吵不過我,就假裝是故意逗我開心,無恥。”
哥哥笑了一陣,不置可否:“其實你在擔心什麼,我都知道。”
我挑眉望著他,已豎起防備。他道:“你怕師尊跟我娘跑了。雖然跟我娘相處已是年幼之事,但是我記得很清楚,每次提到我爹,她都只哭不說話。她很愛我爹,所以肯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