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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了玄月,簡直是通篇胡說八道!”我憤怒道,又盯著那個“虎”字看了半晌:“等等,哥,我記得你寫的‘虎’字,下面那個勾都拉得特別高。二姐,這可能真是別人捏造的……”
二姐道:“薇薇,你別插嘴。我知道你不相信他會做此事,之前我也被他騙了。你知道他這些年離開溯昭,都是去了何處麼?”
“不是去拜師學藝了嗎?”
“你知道他的師父是誰麼?”
“不知道……”
“黃道仙君。”說到此處,二姐又一次朝他投去憎恨的目光。
傅臣之道:“我的師父不是他。”
“那你師父是誰?”
面對二姐咄咄逼人的問話,傅臣之只是皺了一下眉頭,卻還是忍著沒說。室外依舊寒冷,殿內燭光搖曳,照亮了二姐盛極的容顏。她輕笑一下:“回答不出是麼,臣之,那我換個問題:既然你是凡人,為何會活到快五十歲了,還是現在這副模樣?”
傅臣之還是沉默不語。我道:“二姐,你這就太為難哥了。他成長速度慢,不正巧是他被父王帶回來的原因麼。”
“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凡人!”二姐拔高音量,拽著傅臣之的領口道,“傅臣之,你現在當著大家、當著你妹妹回答這個問題——你究竟是人還是仙?!”
什麼……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傅臣之,忽而他被蜘蛛咬後迅速復原之事,又在腦中一閃而過。傅臣之終於快速看了我一眼,一雙細長的狐狸眼輕輕合了一下,嘴唇蒼白:“我是仙。”
心跳停了一拍。我只覺得口乾舌燥,吃力地吞了吞唾沫:“你是幾時發現的?”
二姐冷笑道:“他都在那封書信上寫得如此清楚了,他是奉命臥底於溯昭,你還問他是幾時發現的?你若不相信,再看這個。”
她從一旁的侍衛那接過一張紙,遞給我。我掃了一遍內容,發現那是傅臣之兒時寫的一首詩:
北有瀚海,不可泳矣。
鬥下淑女,不可求矣。
高眄九垓,我項痡矣。
雲龍風虎,燕然歸矣。
小時我並未讀懂此詩最後兩句,再結合如今發生的一切,卻忽然明白了:日日抬頭思念九天的家鄉,我的頸項也疲了。雲從龍,風從虎,待我大功完成,便可燕然歸去。
從小到大,傅臣之在玄書房一直是隱忍溫和的樣子,面對別人的欺負和貶低也淡然處之。原來,並不是因為他不在意,而是因為無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