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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回答我;不管我對他做了什麼事,哪怕是摸他的臉、咬他的下巴、拍他的臀、啃他的肩、在他懷裡蹭來蹭去……他都不會有半分抗拒,隨便我怎麼鬧。
被無限縱容的感覺很醉人,我不由憨憨地笑了起來:“原來,把師尊推倒是這種感覺。”
“你推倒我?”胤澤輕蔑一笑,“遠不夠嫻熟。”
我想了想,頓悟,漲紅了臉道:“並非你想的那個意思啊。”接二連三亂七八糟的羞恥記憶湧入腦海,我的腿居然因此又一次抽痛起來。
我揉了揉痛處:“我真的老了,現在渾身上下都好酸好難受。”
聽見那個“老”字,胤澤本在替我療傷,也揚起了一邊眉毛。我道:“你不一樣,神和靈怎能相提並論。就算活到一萬歲,也沒什麼影響。而且,連續這麼多天,還是那、那個太頻繁了,一般人誰能受得了……”
“別人是穿了褲子就翻臉不認人,我們薇兒是躺在我懷裡已翻臉不認人。兩個時辰前,你還在求我用……”話還沒說完,已被我的強吻堵嘴。
我聽見他輕輕笑了一聲,又極盡纏綿地吻著我,解開了我才披上肩的蠶紗,將我抱上他身,自己則靠在牆上。他捋著我的髮絲,步履緩慢地行著情事。
兩人額頭相靠,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四片嘴唇幾乎貼在一起,卻又並未相互碰觸。然而,因為距離太近,只要說一句話,便會軟軟地吻上對方。
“胤澤。”
“嗯?”
其實不想提這件事,但再這樣耽擱下去,恐怕要壞事。我戀戀不捨道:“你知道的,這一回我只是跟哥哥出來遊玩,並未告訴二姐。溯昭暫時不能沒有我,我可能要回去住一段時間……”
“好。”
“可是,我有些離不開你,可能會很想你……”我握緊他的手,“你會寫信給我嗎?”
“我沒時間寫信。”
雖然早就猜到胤澤原就是這樣的人,但我還是忍不住感到些許沮喪。我沒吭聲,只是默默點頭。他道:“不過,我可以跟你一起去。”
我在他明亮的眸中,看見自己驚喜的表情。他的眼睛也因此變得比月色還溫柔:“薇兒,現在我也離不開你。”
半空月樓外,碧華萬頃,小窗如晝。流霞醉從酒壺裡倒流入空中,再進入我的口中,他含著我的嘴唇,一點點吸吮品嚐。
此刻輕煙渺渺,天落星漢,流霞醉浸入了血液,連心都隨之沉醉。
胤澤是上神之軀,不飲不食並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