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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姬,絕不會做這種事。”
“什麼事?”
“人家如此熱情款待我們,小王姬卻恩將仇報,這樣妥當麼?”不等我回答,蘇疏已略微憤然道,“我知道是為了溯昭,可是,把自己的安樂建立在別人的毀滅之上,這是逆天而為。我寧可渴死也不要這樣。小王姬應該把靈珠還回去。”
“你這話說得倒是輕鬆。你又不是溯昭氏,當然不會介意溯昭的死活。”
大概沒料到我會毫不留情地反擊,蘇疏愣了一下道:“蘇某並非此意。只是,一定有更好的方法解決溯昭的旱災,不一定要掠奪,是不是?”
若是有,我們還會忍饑受餓中度過這麼多年麼。天真的人固然可愛,但同樣,他們也可以比任何人都殘忍。蘇疏很會照顧人,脾氣也很好,但心智終究不過是個孩子。我看看他,與曦荷反應並無差別。此刻,曦荷也不安地看著我:“娘……”
我沒有回話,只是徑直踏入夜幕。然後,一個聲音突兀地打碎了這片寂靜:“現在夜寒露重,請問諸位此刻離開流黃酆氏之國,是因為我等招待不周麼?”
抬頭遠望,發現說話之人站在城門下,正是相國。他騎著駱駝,帶著兩名隨從站在城門處。聽他的口氣,應該是對我們起了疑心,卻不知我已盜取靈珠。我道:“我們還有要事要做,不便半夜驚擾陛下。我已留下書信,請相國也我代向陛下道別。”
“這事老臣可不敢擅自做主。還是請諸位再留一夜,待明早親自跟陛下告辭再離去比較合適,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我本想直接無視他,殺出重圍,不料還未走過他身側,他已盯著我手裡的布袋震驚道:“這不是潮汐珠的光嗎?”
我靜靜望著他,沒有說話,只揮了揮袖袍,以面紗纏住曦荷的眼。相國怒指:“你們竟敢盜竊我國聖物!簡直罪不可赦,來啊,給我把他們抓起來,立即去通報陛……”
他再無機會將後話說完。因為,我已縱水環繞他的頭頂,凝聚冰刺,刺穿了他的頭顱。他連出聲的時間都沒有,就已斷了呼吸,雙眼一翻,頹然倒地。除了剎海,周遭都倒抽一口氣,連玄月都瞪圓了眼看我。我再使出縱水術,以飛刺殺死相國餘黨。看見他們一個個和相國一樣,無聲無息死去,我也放心了:“走罷。”
若說蘇疏方才還能阻止,此刻已被嚇得噤若寒蟬。只有剎海不冷不熱地笑道:“真不愧是溯昭小王姬,殺人也如此優雅,鮮血不沾襟袖。”
其實,刻意動手殺人,這還是生平第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