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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能當天去當天回那就最好了。”
扶軟,“......”
她無語的看向他,淺眸裡有怨言。
陸硯臣故意迴避她的視線,嘀咕著說,“這已經是我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
“什麼最大限度?”扶軟不解。
陸硯臣有時候真的會因為她的不解風情而感到受傷。
稍微內涵一點的情話她就聽不懂,所以很多時候,他只能跟她打直球。
“和你分開的最大限度。”陸硯臣明確的道,“非要精確到時間的話,是十個小時四十八分鐘。”
扶軟詫異,“還能精確到分鐘?”
“當然。”
“所以這個資料是怎麼來的?”
“這是你那天去拜訪那些太太們,和我分開的時間,也是我們真正在一起後,分開的最長時間。”
扶軟,“......”
她默了默問他,“所以你在公司什麼事也沒做,就忙著統計這些資料了?”
陸硯臣,“......”
原來打直球也行不通。
那來點更直接的吧。
陸硯臣丟掉毛巾,大步的往那張大床走去,在扶軟抬眸看向他的那一刻,單手勾起她的下巴孟浪的吻了上去。
唇瓣被他吻得有些發麻,他才淺淺的鬆開了一點,然後恨聲恨氣的道,“分開了我想吻你的時候怎麼辦?”
扶軟有些招架不住,淺淺地反抗慢慢變成了順從。
感覺到她的順從,陸硯臣的呼吸越來越沉,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脖頸上。
他貼著她戰慄的肌膚說道,“分開了我想抱你的時候怎麼辦?”
扶軟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快融化在他滾熱的懷裡了,在他霸道又不失溫柔的佔有中淪陷。
在跟陸硯臣的幾番‘討論’之下,扶軟得到了兩天的‘自由’。
梁雲箏見到她那副狀況後忍不住嘖嘖感嘆,“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希望你大姨媽趕緊來報到?”
扶軟,“......”
“大姨媽的別名叫護身符,現在知道護身符的名字是怎麼來的了吧?”
扶軟根本不敢接話,胡亂的吃了點東西就跟母子倆道別。
走的時候她摸了摸小頌的頭,叮囑他要乖乖聽話。
梁雲箏催促她,“你趕緊去忙你的吧,我這邊好著呢,現在這種日子不知比我以前好多少倍,孩子有人帶,工作也在正常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