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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對我直接回了一句:“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人對這裡非常瞭解,早就掌握了陣法變幻的規律呢?”
我沒有吭聲,而是反問黃老頭,“照你這麼一說,他應該是在暗中跟了我們一路,我們被銅甲屍圍得差點死在那裡,他都沒有現身,現在引我們進來,目的是什麼呢?”
“往裡走不就知道了?”黃老頭回我。
我嘆息了一聲,是真的不喜歡這種,剛剛從虎口脫險,卻被人又暗中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我將左手掐成蘭花狀,剛想算一卦試試的時候,黃老頭把我給攔住了。
“算卦太耗精力了,你看看你自己現在虛成什麼呀,唇色都是白的,先別算了,咱們小心點就好了。”黃老頭心疼地對我說道。
被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在這精神高度緊繃,體力極度透支的情況下,我不僅是嘴唇,就連自己那想要算卦的手指,都蒼白得毫無血色,略微發青得像個死人的手一樣,好似只要我這緊繃著的神經,立馬鬆懈下來,我便會直接暈倒當場。
我頓時無奈地嘆息了一聲,望著眼前的地下河,直接轉身,與黃老頭一頭走進了眼前的這條暗道裡。
暗道不寬不窄,正好能容納兩個人並肩而行,只是這腳下出現的粘液,卻隨著我們的深入,出現得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深了。
最深的地方,甚至一路沒到了小腿肚,走得每一步,都像是走在膠水上,還有噁心的東西時不時落下,弄得我倆那叫一個狼狽。
而且,那些出現在頂上,像是被蠶絲裹住的人蛹,好像裡面還是個活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其中一個人蛹好像忽然動了幾下,可等我抬起頭去看的時候,它又已經恢復了正常。
越是這種詭異的事情發生,我對於未知的恐懼便越是強烈。
特別是我根本不知道這大蛹裡,到底裹了什麼東西,萬一真是個人蛹,或是什麼噁心玩意兒的,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它們……
可我最擔心的事情,卻在下一秒忽然發生了……
一道詭異的,也不知道像是什麼樂器忽然發出的聲音,自很遠的前方,緩緩地傳到了這裡。
那些本來一動不動的人蛹,在聽到這道聲音的瞬間,忽然一個個的變得十分亢奮,不斷地在那半空中蠕動了起來。
無數噁心的黏液,頓時就像下雨了一樣,直接從我倆的頭頂上落下,弄得我倆連能躲的地方都沒有,噁心的簡直恨不得立馬跑回那個地下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