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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鄧千秋開始懷疑人生。
“爹。”
見著鄧健時,卻見鄧健的臉色似有不妥。
見著兒子,鄧健還是很高興的,笑了笑道:“千秋,你怎來了?”
鄧千秋道:“我順路,恰好來看看。”
說著,便在鄧健的廨舍裡坐下。
“我聽聞爹在這江寧任上做了許多事,新官上任三把火。”
鄧健給兒子倒了一杯熱茶,邊道:“這不算什麼,眼下這只是起了一個頭,接下來要做的事,還多著。”
鄧千秋拿著茶盞喝了一口熱茶,頓時感覺驅散光了方才從外頭帶進來的寒氣。
見鄧健臉色有些微妙,便不由道:“爹,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唔。”鄧健倒也不否認。
鄧千秋便接著道:“咱們父子一體,就算是犯了事,那也是父子一起掉腦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爹,有什麼事不要藏在心裡。”
鄧健這才定定神,深深地看了鄧千秋一眼,才道:“實不瞞你,為父的印,丟了。”
鄧千秋一聽,人已麻了:“官印?”
縣令丟失官印,這在大明律裡,可是殺頭大罪啊!
因此,任何縣令都會妥善的保管,鄧千秋不相信鄧健不懂這個道理,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根本不是丟失,而是被人偷了去。
偷了官印的人,這是要將鄧健置之死地。
鄧千秋道:“何時丟的?”
“昨夜察覺不見的,最後見印的時間,是在大前日。”
鄧千秋打了個寒顫:“父親認為是誰下的手?”
“現在還未確定……”
“一定是被人偷去的,爹,他們這是要你的腦袋啊,歹毒如此,咱們決不能善罷甘休!一旦這件事傳出去,爹的人頭也就不保了。”
還有他的人頭,也是岌岌可危!
鄧健深吸一口氣,道:“其實……誰最有可能,為父也心裡明白,只是……無憑無據,也拿他沒有辦法。”
鄧千秋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人:“可是那縣丞劉吉?”
鄧健居然表現出了出奇的冷靜:“你當初說的對,因為我擔任了這縣令,確實攔住了他的晉升之路,這令他一直懷恨在心。何況我到任之後,開始清查府庫,已經查出了一些端倪,有不少經他手的錢糧,都對不上。本來為父想要徹查清楚,到時再治他一個貪贓枉法之罪,可誰曾想……”
鄧千秋咬牙切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