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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淵人的錯。
趙眠問:“父親為何會深夜來這清風講堂?”
“是在下邀蕭相來此處敘舊的,沒想到能遇見殿下和小王爺。”嵇縉之道,“蕭相若不介意,不如讓殿下和王爺留下,咱們四人一同談談詩詞,聊聊古今,也不算虛度佳節了。”
趙眠心中一動。父親和嵇縉之是南靖上一屆奪嫡大賽的勝出者,若他們願意點撥魏枕風一二,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效果。
“許久未曾和父親暢聊了。”趙眠眼含期待地看向蕭世卿,“父親意下如何?”
對上兒子的眼神,蕭相無法拒絕,只能便宜了外人:“好。”
四人相繼落座,扶資給他們端上了精緻的茶點。機智的小王爺牢牢抓住機會,向蕭相殷勤示好。他使出畢生所學之優雅,仔仔細細為蕭相沏了盞茶,斂目雙手奉上:“蕭相,請。”
蕭世卿不為所動:“不必。”
看到魏枕風略有窘迫的表情,趙眠忍不住輕喚父親一聲:“爹……”
蕭世卿看了趙眠一眼,閉目輕嘆,最終還是接過了小王爺敬的茶。
嵇縉之把三人的互動看在眼中,想笑又不敢笑,便找了個話題緩和這不同尋常的氣氛:“昨日殿下和王爺一同來聽我的課,一堂課聽下來均一言未發,可是在下的課不符合二位的口味?”
非也。嵇縉之的課上得不錯,只是當時的他和魏枕風壓根沒心思去聽。此時嵇縉之重新提起這件事,倒正中他的下懷。
趙眠道:“說起那堂課,先生似乎也贊成廢長立幼乃取亂之道的說法?”
嵇縉之點頭:“這是自然。”
趙眠問:“若幼子一定要奪嫡,可否做到立而不亂呢。”
“殿下為何有此一問。”嵇縉之明知故問,“殿下可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啊。”
趙眠笑了笑:“閒聊而已,先生莫要放在心上。”
在蕭相未開口之前,嵇縉之不敢擅自對皇室敏感之事發表言論。他問蕭世卿:“蕭相怎麼看?”
蕭世卿道:“不可能不亂,但或可控制亂的程度。”
魏枕風怎會不知趙眠提出此事的用意,他對蕭世卿道:“願聞蕭相高見。”
蕭世卿不置可否。嵇縉之知道蕭相這是默許他們談論此事的意思,便開啟了話匣子:“自古以來,幼子奪嫡無非兩條路可走。其一,遠離京師,擁兵自立,靜待時機成熟,再從封地一路打回京師;其二,京師宮變。”
嵇縉之所言在場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