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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消失，看起來情緒似乎平復了許多。
皇上看向那嚇得不知所措的兒子，問道：
“弘時，她說的是真的嗎？”
三阿哥能怎麼說，承認也不是，否決也不是，只能在那傻站著。
“兒臣，兒臣……”
皇上看他這樣子，心裡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如此了。
他閉了閉眼，重新睜開時已經全是平靜。
“將那些伺候三阿哥和瑛答應的宮女太監，還是當時看到他們的宮人們都帶上來。”
三阿哥這時候腦子徹底清醒了，他知道，皇上一定會因此懲罰他的，他想為自己辯解，卻被自己阿瑪的一個眼神嚇得住了嘴。
“皇阿瑪。”
皇上再也沒看向這個讓自己痛心的兒子。
“說，當時三阿哥和瑛答應都說了什麼。”
那幾個宮人身體不斷的發顫，都嚇得像個鵪鶉。
最先說話的還是瑛答應身邊侍奉的一個宮女。
“皇上，當時三阿哥說，說……他是皇上的長子，以後紫禁城都是三阿哥的，瑛答應，瑛答應也是他的。”
那宮女說完這句，就不敢再說，皇上心裡更冷，閉了閉眼，“繼續。”
緊接著，幾個宮人們七嘴八舌。
三阿哥說會繼承皇上的一切。
說皇上已經老了，但阿哥和答應還年輕。
……
皇上越聽臉越僵硬。
甚至，情書？
“什麼情書！”
皇上看向瑛答應，瑛答應顫抖著身子，慧敏就在這時上前道：
“是這個，剛才瑛答應跑到我這來，就拿著這封信。”
慧敏將信遞到皇上的手裡，皇上死死攥著那張紙。
皇上看那信的速度極快，半晌，他猛地移開視線。
“汙言穢語，弘時，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你可有半點禮義廉恥！”
說著，皇上更是氣憤，他走到三阿哥面前，頂著三阿哥驚恐的眼神，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可真是朕的好兒子，長子？長子？你算是哪門子的長子？”
“你也配當朕的長子？”
皇上已經氣到極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