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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監,“你以前可聽說過他的名頭?”
老太監早年跟著他走南闖北,見過元帝許多陰私的事情,這會叫元帝一雙猩紅的眼睛看得兩股戰戰,“奴才不曾聽過。”
“或許是湊了巧,同那位公子姓了一個姓。”老太監猶疑道。
“古交之友……”元帝喘了口粗氣,想起幾十年前那個人,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老太監勾著腰給元帝奉了杯茶,賠笑道:“那位都走了二十幾年了,哪裡能憑空冒出個子息來呢?”
元帝心裡安定一些,他想起自己已經登基三十幾年了,想要捏死一個年輕人簡直易如反掌。
夜裡,元帝叫來幾個信任的大臣,把這奏摺扔在桌子上,“說說看。”
元帝的身體已是強弩之末,這一點除了他自己怕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可是他畢竟久居高位,那種上位者的氣勢依舊叫幾個大臣不敢抬頭。
他們將這奏摺傳閱以後,不由暗自苦笑。元帝在京城時就已經許久都不理朝綱了,到了徐州更是放縱自我,整日沉迷尋丹問藥,行宮裡都是他在各處蒐羅來的能人異士,搞的是烏煙瘴氣。
而永州王這奏摺寫得十分明白,他將自己一半的駐軍輸給了一個名叫李淮修的後生,現在覺得永州兵力空虛,要叫元帝再給他撥些兵去,不然他是覺也睡不好,飯也吃的不香,怕是沒兩天就要為國捐軀,希望元帝可憐可憐他勞苦功高,叫他過個安穩晚年。
永州王的屁話可以不看,總之就兩個字,要兵。
元帝自個都自身難保,縮在徐州生怕引人注意了。他心裡也清楚,這天下已經名存實亡了,京城叫鎮南王佔著,出了徐州的地界,哪個地盤都已經不把他當盤菜了。
他哪裡有兵去支援永州王,簡直是胡說一通。
一種大臣唯唯諾諾,你說兩句,我說兩句,就是沒人說到點子上。
他們也不想惹麻煩,如今這形勢,元帝怕是沒兩天就要崩了,要是真有叛賊拿刀架在了脖子上,逼他們反了,他們怕是推辭兩下也就從了。
這些大臣嘴裡都是些陳詞濫調,長吁短嘆的,元帝聽得頭疼,面色不好地吃了顆丹藥,“都給我滾!”
眼見元帝氣得面色發白,幾人行了禮,麻溜地退下了。
元帝獨自坐在空蕩蕩的大殿裡,心裡突然有些驚惶起來,他咳嗽兩聲,立刻叫人去渝州探查那個叫李淮修的後生。
禮部侍郎嘆著氣走出了內殿,一個穿著道袍的小道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