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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曾经在“莴苣”自己的校内日志里看到过许多次这个女孩的名字。那次唱K我也硬被他塞了话筒,十分僵硬地和Z合唱了《今天你要嫁给我》,而这件事出现在“莴苣”日志里的时候,我和Z“频频对视”“火花四溅”——就像每一次他描写Z和那个女孩唱歌一样。
台上的女孩知道自己表现不佳,有些尴尬,“莴苣”适时发出鼓励的尖叫声,大声鼓掌,我跟着一起。
等女孩继续唱第二段,他朝我咧咧嘴:“太难听了。”
后来我知道Z也在,他们一同去旅行的那群朋友都在现场。那天女孩唱砸了,那天“莴苣”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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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约我越来越频繁,我也常常会把通选课的作业借给他抄。“莴苣”依然和我在彼此的日志下面插科打诨,无论短信还是见面都聊得默契投缘。
他有迎合我的成分,我知道。“莴苣”太聪明了,反应迅捷,完全有能力把你抛出的绣球踢出花来。投桃报李,我也会在他并不主动询问的时候,状似无意地讲讲Z在做些什么。
他又开始吹捧起我和小周天作之合,好像已经将那个女孩抛之脑后。
偶尔会有真情流露的时候,他说:“小周再也不出来跟我玩了。”但刹那他就继续摆出笑嘻嘻的脸,夸张地抻懒腰说:“哎呀,有异性没人性啊!”
每每此时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他们之间隔着横跨不了的天堑,底下暗河涌动,流淌的不是友情,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可以作为傻大姐,组局满足他的心愿,偏偏在我们没有互通姓名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了等在路灯下的那张不被爱的面孔。
光棍节当天,我在书城看到青山七惠的《一个人的好天气》,觉得名字应景,薄薄一小册应该不难读,买了好几本准备送人,正巧Z打电话约我吃晚饭。
我们就在书城楼下碰面,这时候我收到了“莴苣”的短信,问:“你是不是和小周一起吃饭呢?”
我很讨厌被调查和监视,但当这一切来自“莴苣”,我却觉得可以容忍,或许是因为知道他只是透过我来看别人。
“莴苣”没等我回复,继续说:“你们两个没良心的。”
“我约他过光棍节他都不出来。”
“你做好准备哦,我猜小周会表白,嘿嘿嘿。”
他连发了好多条。我的手指悬空在键盘上方很久都不确定应该回复什么。
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