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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的某個角落突然被翻動,像塵封的泥土掀起陣陣塵埃,終於透進一絲絲光,照亮了幾張泛黃的舊畫紙。
“您是……郎文逸郎伯伯?!”他驚喜交加道。
那邊白星和廖雁飛快地眨巴著眼睛,本能的對視一眼:
呦,這怎麼個意思?認親嗎?
這個什麼狼伯伯熊伯伯的,看面相應該不到五十歲,可頭髮卻白了大半,一雙眼睛裡也滿是滄桑,似乎又比尋常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更苦相一點。
郎文逸點點頭,眼神迅速變得柔軟而慈愛,“想起來了?”
他的眼神像春風像細雨,就像看自己的兒子一樣溫柔慈愛,將人緊緊包裹。
孟陽嗯了聲,有點不好意思的捏了捏手指,“當年我還太小,這麼多年過去,您……我也記不大清了。”
他已經許久沒被人這樣看過了,忽然有點不適應。
他腦海中關於對方的最後一點記憶好像還是自己六歲生日時,對方抱著自己說笑,好像還給自己掛了一個玉質的項圈。不過後來孟家被抄,什麼都沒了……
“是我老了吧?”郎文逸笑著搖了搖頭,又抬手摸摸臉上的皺紋,“十多年啦!”
十多年的時光,足以讓幼童長成青年,讓青年曆盡滄桑。
物是人非啊。
孟陽的思緒好像一下子就被拉回到十多年前,心中百感交集,又酸又軟。
這十多年的歲月就像一條長河,那翻滾在歲月間的記憶碎片,就像流動的河水,他曾無數次在冰冷的河水中掙扎,無數次徘徊在被溺斃的邊緣……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他被別人拉上岸,終於可以冷靜地回首自己淌過的河流。
孟陽記事很早,他隱約記得好像當年郎伯伯就已經官至知府,怎麼這麼多年過去?還在原地踏步,說不通呀……
莫非……是被當年自家的事情牽連了嗎?
郎伯伯與自家父親曾都在一家書院讀書,並拜一位大儒為師,有多年師兄弟名分,感情很深厚。
後來朝廷動盪,連同孟家在內的幾個大家族一夜之間分崩離析,其餘關係親密的也多被遷怒,或貶官,或削爵,多年經營毀於一旦。
“您……”孟陽才要說話,郎文逸卻先一步問道:“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我跟你伯母一直在四處尋找你的下落,奈何一直沒有訊息……”
那麼點大的孩子,獨自在外可怎麼活呢?
這麼多年沒有訊息,他們夫妻不止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