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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沒有看見過那本書。我認為對此加以歪曲主要是為了爭強好勝而已。不過,我倒是很樂意承認自己從斯蒂芬·麥克拿所著的《一個好心女人的懺悔》中受益良多。聯絡可能不那麼明顯,不過你會發現兩本書在道德上顛倒是非這一點上(黑的全變成白的,白的全變成黑的)有異曲同工之妙。還有,兩本書都透過一個完全一本正經的文學人物的講話創造出滑稽詼諧的效果。
我認為自己關於靈之間相互吞噬的想法也多多少少受了大衛·林賽的那本小說《大角星之旅》中“吸食”這恐怖一幕的影響。
我那些魔鬼們的名字挑起了人們的好奇心,於是有了諸般猜測,所有這些猜測都錯了。
我其實只是讓它們透過名字的發音來討人嫌(這裡我也許還是受益於大衛·林賽)。名字一旦發明出來了,我也會和所有人一樣(不會比其他任何人更權威)來揣摩那些引人厭惡的發音聯想。我想,蝕骨、嗜骷、自私、冷酷和鬼魔在我的那位主角名字中都會起些作用,而噬、鬼……綜合起來就成了噬拿鬼。
有些人認為我的這本《魔鬼家書》是在倫理神學和虔修神學中浸潤多年的成果,這種稱讚我可擔當不起。他們忘記了還有一種儘管沒有那麼體面,卻同樣可靠的方法來了解誘惑是如何運作的。“我的心靈”(我不需要其他人的心思)“向我顯明惡人的罪過。”
常有人提議或邀請我寫《魔鬼家書》的續篇。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可一點兒也不想做這件事。雖然在我所寫的文字中,這書來得最容易,它卻是我寫得最難過的一本書。之所以容易,無非是因為只要有了寫魔鬼書信的想法,這想法就會自然而然地開花結果。只要你起了個頭,就是寫上1000頁也沒問題。儘管把一個人的思想扭曲到邪惡思維上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卻一點兒也不好玩,也不是一件適合長期去做的事情。當我透過私酷鬼說話的時候,得要把自己投射到一個塵礫遍地、渴欲滔天的世界中去。所有美麗、清新和友善的痕跡全都要被抹掉。這幾乎在成書之前就讓我窒息了。如果我再寫下去,連我的讀者也會被壓得透不過氣來的。
而且,我對自己這本書有些耿耿於懷,因為它不是那種其他人無論如何都寫不出來的書。理想狀態下,應該有天使長給那位病人的守護天使的忠告來平衡一下私酷鬼給瘟木鬼所提的建議。若非如此,關於人類生活的圖卷是不對稱的。但誰能填補這一空白呢?哪怕有人能夠攀登得上所需要達到的屬靈高度(他得要比我好上百倍才行),他會用怎樣一種“相稱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