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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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了。
寒酥仍舊立在距離門口不遠的地方。封岌將臉上的面具摘了隨手一放,又脫下外袍。他語氣隨意地開口:“不願意和我同榻?”
“您明知故問。”寒酥道。
封岌往盥室去,經過寒酥身邊的時候,順手捏了一下她的耳朵尖,又道:“又不是沒有同榻而眠過。”
封岌鬆了手繼續往盥室走,他捏過寒酥耳朵尖的指腹輕捻了一下。
他確實有些懷念抱著她入睡的滋味。
新歲第一日,他想與她在一起。
封岌去盥室已經有一會兒,寒酥才走到視窗,推開窗扇往外望去。已經很晚了,被煙花點亮一整晚的夜幕也安靜下來。夜風拂面,吹動她鬢間的一點碎髮,她轉眸,望向香袋、琉璃珠、流蘇、輕紗幔帳裝扮的架子床。
她確實很長一段時日夜夜與封岌同眠。初時,縱使他什麼也不做,她也總是睡不著,心絃和身體始終緊繃。後來時日久了,也能在他懷裡安眠。秋末天寒帳篷不避寒,她有時夜半醒來會發現自己於睡夢中主動鑽進他懷裡取暖。
他懷中堅硬又溫暖。
封岌從盥室裡出來,打斷了寒酥的思緒。看見封岌未穿外衣,寒酥下意識地移開目光。不過她很快又將目光移回來。
他沐浴過後草草擦身,健碩的上身殘掛著一點水珠。水珠沿著他硬邦邦的胸膛緩慢往下墜,消於他腰側的傷處。
寒酥知道他腰間有傷,上次還幫他上過藥。不過那傷口很淺,並不礙事。寒酥還以為那傷處早就痊癒了,此刻卻見流了一點血。
“將軍流血了。”寒酥道。
封岌瞥了一眼,無所謂地說:“不小心磕了一下,無礙。”
十餘年疆場生涯,封岌受過太多的傷,這點傷於他而言確實無傷大雅。
寒酥卻急忙朝他走過去,立在他身前垂眸,用帕子小心翼翼去擦傷口附近流出的一點血跡。
“還是要注意些的,不能因為只傷了表皮就不在意。”寒酥蹙眉道。
封岌垂眼看她,這麼一看就起了反應。
寒酥發現了,微驚之餘指尖輕顫了一下,她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半步,隨著她突然的動作,面上的面紗突然滑落。
她臉上的傷口剛結痂,劃傷周圍又腫起來,正是最醜的時候。寒酥有一點難堪,心中一慌,匆忙去戴面紗,因為太焦急,第一次沒能將面紗掛上,第二次才戴好。
封岌看著她的慌亂,沉默了片刻,道:“寒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