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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看出來是姬廉月在旁敲側擊問他同那個謝三郎的關係,言語之中好像他們曾經有過什麼,剛才被撥撩出的那團火瞬間熄滅了,他不耐煩地微微蹙眉。
“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人腦子裡就不能想點有用的東西?
姬廉月換了個站姿:“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她身份特殊,又得你青眼相待,我有些在意你就要跟我翻臉麼?”
此時男人換好了朝服,正用帕子擦臉,聞言帕子一丟大步走過來,大手一把卡住倚在旁那人的下巴,眉間緊蹙:“我能同她有什麼?”
“她是個女人,你又要替她捂著,更衣換藥,擦身日常,傷在背上,她動彈不得,你還能假借別人的手?”姬廉月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該看的,不該看的,你都看光了——接下來是不是應該為自己的眼睛負責娶回來?你非逼我說出來?”
男人眼中瞬間陰沉下來,他盯著手中那人,無所畏懼一般與自己互瞪,臉上的質疑理直氣壯得很……
忽然覺得心累得很。
早知道回了京城直接入宮述職,倒比轉成回府一趟來吵架的強。
在邊境面對外族聯軍幾萬精兵,踏著血海戰爭沙場,又或者是以身犯險稍糧草有可能有去無回時,他都沒覺得這麼累——
放開了他,男人揮了揮手,諷刺道:“公主殿下提醒得是,如今她背上疤痕想來也是難題,看來霍某還真該好好想想這般處境該如何處理才是妥當。”
“霍顯!”
姬廉月抓過床上的枕頭扔他。
霍顯一把接住,冷冷掃了他一眼,:“你先開始的。”
“我他孃的表示一下擔憂也不行!我怎麼不去擔憂路邊的阿貓阿狗?”姬廉月相當委屈,並不懂這個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我之前同你講過我夢見咱們合離——”
“你現在是連夢裡東西都要拿出來折騰人?”
“誰?我折騰誰了?你嗎?”
霍顯聽他吼得隔壁院子都快能聽見了,嘲諷地掀了掀唇角,把枕頭扔回床上,扔下一句“你還真當自己是個無依無靠弱女子”,頭也不回地轉身大步離開。
兩人不歡而散。
……
霍顯前腳走了,後腳姬廉月就奔去邀月樓找姬宴月嚶嚶嚶。
照例進了邀月樓,冷著一張俏臉衝到姬宴月面前掀她的裙子,確定她裙子底下沒人,才坐下來要同她講話——
那自然是把該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