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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只覺得霍顯好像更討厭他了——
無奈地摸了摸鼻尖笑了笑:“無礙,無礙,那王爺就……”
拜託您嘞。
後面四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見被霍顯攬著腰固定在懷裡像個連體嬰兒似的姬廉月忽然轉過頭看向曹沿庭,生氣地說:“曹大人,你不說要教我騎馬的麼?”
曹沿庭:“……”
霍顯:“……”
空氣一下子凝固得比剛才更厲害了。
霍將軍聞言,危險地微微眯起眼。
曹沿庭心想這個姬廉月還真是會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別是故意的吧?
忍不住掃了眼姬廉月,卻見他雙眼迷離,面帶醺意,是真切地喝醉了才有的模樣……嗯,這可是喝醉了、清醒了,都不忘記做個惹禍精啊?
奈何曹沿庭回想了下,剛才氣氛甚好,把酒言歡中他好像是答應了這麼一樁事……只好頂著霍顯那凌厲如刀子似的眼光,乾笑:“改日,改日,王爺醉成這樣,總不能酒後駕駛……按照淨朝律法,酒後縱馬吊銷終身騎行權。”
姬廉月:“可我現在就想學!”
他一邊說著又想去拽曹沿庭愛騎的鬃毛。
曹沿庭都沒來得及心疼,就看見霍顯端著他的腰,直接將他整個人端到了自己的身後。
曹沿庭:“……”
忍不住在心中為前駙馬叫好。
這年頭被甩了還能冷著臉,不計前嫌地給前夫擦屁股的男人不多了。
曹沿庭見狀趕緊爬上自己的坐騎,一牽韁繩跟這對冤家說了句“告辭”,打馬火燒屁股似的便走了……
將這一地爛攤子留給了姬廉月和霍顯兩人。
馬蹄聲噠噠由近而遠,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恰逢一陣夾雜著初冬寒意的涼風吹過,姬廉月昏昏沉沉的腦子也被吹得清醒些許……
轉過頭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男人初生青色鬍渣的下巴,熟悉的氣息將他包圍,他撥出的灼熱氣息噴灑在他額間。
眨眨眼,姬廉月原本混沌的眸中勉強有了一絲絲清明,意識到這會兒貼著自己站的人是誰,他皺皺眉。
“鬆手。”
霍顯放開了他。
只見他搖晃了兩下,扶著旁邊的宮牆想要站穩,手又撐不住整個人往旁邊踉蹌了下,霍顯想要再伸手去扶,然而這一次,從陰影中伸出來的人卻比他先一步。
……原來是方才將姬廉月送出來的宦官,他還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