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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坐穩了,暗暗拽了把烏雲的馬鬃。
烏雲被他拽的不耐煩的甩腦袋。
這幼稚又賭氣的小動作自然是落入霍顯眼中,暗自無奈搖搖頭,男人的大掌貼在他腰間,感覺到其溫熱,便是忍不住蹭了蹭。
姬廉月感覺到他這親密小動作,炸了:“霍將軍,男男授受不親,手勿亂摸!”
那大掌果然不動了,卻堅持沒有挪開。
“怎麼忽然想學騎馬?”男人在他身後問,聲音裡一點沒有被人揭穿吃豆腐的尷尬,“以前不是嫌馬又臭又髒?”
“忽然覺得它們不臭也不髒了不行麼?”
語落,只聽見身後男人沉默幾息。
悶道:“曹沿庭的馬就這麼好?”
姬廉月:“……”
這人腦子有病嗎?
“你又何必講這樣的話,”他眨眨眼,看著兩道月色中街景,周圍侍從皆退後幾百米,“霍顯,以前我問過你要不要教我騎馬,你自己拒絕的。”
男人捏在手中的韁繩緊了緊,手背青筋凸起。
恍然想起,好像是這樣沒錯。
一時間悵然,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陷入沉默裡。
“霍顯,馬確實又髒又臭,我現在也是這麼覺得的,一會兒回去我得沐浴三桶水才能洗乾淨這身和畜生親密接觸的皮,“他目視前方,一點兒也聽不出指桑罵槐地淡淡道,“我只是不想一輩子都沒人看不起,說是長在女人堆裡,成了軟骨頭,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上了戰場還不如……”
不如一個真正的女人。
姬廉月閉上了嘴,雖然他沮喪,但是讓他自甘墮落去和謝三郎比,他還是做不到。
殊不知他這話足以誅心,那原本搭在他腰間的大手緊了緊,將他向後摁入自己的懷中。
“哪裡用得著你上戰場那天?”
“呵,”姬廉月輕笑一聲,“誰知道呢?”
他語氣輕如鴻毛。
男人雙目微赤紅,不由得又想到那日,他囂張跋扈地衝他說,他是皇親國戚,就應該被養尊處優地保護在皇城裡,吃得飽穿的暖,免受戰爭流離之苦——
若有朝一日,就連他都捱餓受苦,擔心受怕,那麼必然便是他們這些朝廷臣子,沒有好好保家衛國……
未盡人臣職責。
當時的霍顯對此歪理邪說嗤之以鼻。
然而這一天。
當姬廉月真的說出這樣懂事的話來,霍顯這才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