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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顯被姬廉月整整拒之門外, 還淋了雨。
當天晚上, 鐵血硬漢愣是燒得不省人事,大家都表示“喲呵,霍軍長這次怕不是動了真格”。
奈何那戲子無情,姬廉月並不為其所感動,任由霍軍長髮著高熱守在門外守了半宿。
夜裡起來, 見外頭滴滴答答還在下雨, 推開窗一股溼冷水汽撲面而來, 沾溼了他白色的睡袍……彎腰探頭往外一看, 原來那霍顯還在門外坐著, 只是閉著眼,看上去像是死了一樣。
死了倒也好,反正他也欠他一條命。
只是這人若是死在他放門口就不太美了,白大帥雖然平日裡看霍軍長哪哪都不順眼, 嫌棄他粗痞,但是也不知道哪根經不對, 還是把這跟他差不多大的男人當兒子那般寬容對待。
姬廉月自然是惹不起帥府那些神仙的。
思考再三, 他還是開啟了房門,將靠在門廊邊落水狗似的霍軍長拖進了房, 在他面前蹲下不怎麼客氣地拍了拍他的臉蛋:“喂,醒醒。”
其實手剛碰到霍顯的臉,那滾燙的溫度便讓他知道這人怕不是已經燒得糊塗。
艱難將人拖進屋子裡,扔上了床,又叫來了戲園裡的大夫看過了, 說是沒別的什麼,也就是淋雨著涼,煎藥吃下去發了汗,第二天便好。
姬廉月看著那張燒得發紅的臉,這男人本生就黑,這會兒黑紅黑紅的,像個關公。
打發人去煎藥,他坐在床邊盯著這閻王爺看了一會兒,沒生病的時候像只老虎,病了之後變成了喪家犬,任人蹂躪的樣子。
姬廉月果真伸手去掐了他的臉。
聽他在夢中嘀嘀咕咕,像是夢魘說了夢話。
他眼下不再怕霍顯作惡,人昏迷著也不怕他有什麼別的舉動,索性大著膽子側耳去聽了,卻只是聽見男人用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叫一個人的名字。
他叫的“阿月”。
姬廉月臉黑如鍋底,他都不知道這男人什麼時候得了他的小名還堂而皇之掛在嘴邊,搞得他們多熟一番……正欲抬起身子放他自生自滅,此時男人卻彷彿有所感應,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
姬廉月一愣。
抬起眼,卻發現那原本都燒得昏沉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那雙漆黑的眼失了神,迷茫地望著他。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醒了,還是隻不過是夢遊一般的徵兆。
姬廉月不知道那麼多,他只知道握在他腕間那大手有些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