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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麼?
所以在男人靠近了,一隻手扶住他的腰,另外一隻手牽著他的手往自己懷裡拉的時候,徐書煙真誠地問:“顧容,你腦殼是不是中過子彈?”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摁著他的後腦勺,將他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徐書煙的鼻尖碰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面冰冷的金屬勳章,軍裝布料還浸溼水汽。
沒有音樂。
但是當男人邁開步伐,就好像踩在無聲的樂點上,步伐優雅嫻熟,是個合格的社交舞者。
徐書煙不願意陪他發瘋,但是身體受制於人,在加上之前吃了酒也沒多大力氣,便敷衍地陪著他做這詭異的舉動,只求他滿足了就趕緊滾蛋。
“兩個問題。”
男人嗓音微微低啞。
“問。”
徐書煙一腳踩在男人的軍靴上,見他沒什麼反應,面不改色又挪開。
“之前何唐生勒索你的事你怎麼不跟我說?”
“怎麼說,說也是離婚,不說也是離婚,總歸是我騙了你們,”徐書煙道,“在這事上我心存惡意,無從辯駁,也不想辯駁。”
他說的對,搶去何唐生的功勞,嫁入顧家,享受榮華富貴,扔下何唐生在陰暗的角落發臭受罪,過著過街老鼠一樣的日子,他罪該萬死。
死後也該下地獄。
顧容想不到世界上為什麼有這麼糟糕的人,曾經知道真相的時候,他氣得恨不得掐死他……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不曾覺得自己對這份感情的結束有過什麼後悔或者惋惜的心情——
哪怕打定了主意以後也不會多看這個人一眼,直到再站在他的面前……
他卻發現自己原來還是有些犯賤的。
尤其是看見許焉和徐書煙在一起時,他覺得非常礙眼。
“第二個問題,”顧容摁在黑髮年輕人後腦勺上的大手加大了力道,“你知不知道許焉曾經有一個非常相愛的青梅竹馬,因為出生大家,女方家裡無法同意她與許焉這樣背景複雜的人在一起,兩人想盡了辦法——後來那個女的來了一趟古鹽城,回去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地家裡居然就同意了他們的婚事……兩人歡天喜地地準備婚事的時候,新娘死在一場遊行中。”
徐書煙聽著,抬起頭看向顧容。
那平靜又坦然的眼神,看得男人心中一刺。
“你知道的。”
他用的稱述句。
“我不知道,”徐書煙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