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見霍顯明顯露出茫然,在心中默默嘆息一聲,心想這些女人折騰來折騰去自以為手段豐富,殊不知有些時候壓根就是對牛彈琴……心中微嘲弄姬宴月,卻是微微一笑:“邀月樓,家主皓月公主。”
“逸安候夫人”的名號卻被他直接抹了去。
話語一落,就看見霍顯臉色變了——
是了是了,“邀月樓”沒聽過的話,“皓月公主”的名號總是聽過的,京中男子心中的頭號公敵,自家夫人跟她說一句話都唯恐被帶壞了去的存在。
霍顯陷入沉默。
那雙漆黑眸中在最開始的迷茫散去之後,又再次浮上一絲陰沉,隱約可見怒意。
然令人驚訝的是,他似自己都對此情緒並不自知,掃了一眼身邊邀月樓的侍從,淡淡應了句“知道了”,一扶腰間劍鞘,就要與他擦肩而過離去。
那侍從到底過來人,見霍顯這樣,彷彿見到自己當年,心高氣傲,矇蔽雙眼,最近也因為這八個字,同姬宴月不知道繞了多少彎路——
腳下一轉,他盯著霍顯的背影,破天荒地多管閒事了一回:“駙馬爺若是覺得不妥,晚膳前後前去接人,想必也是接得到的。”
話語一落,就見原本大步離去的偉岸背影一頓。
霍顯面無表情轉過身來。
那侍從對他微微一笑,抽身離去。
……
邀月樓。
姬廉月耐著性子陪姬宴月笨手笨腳地縫了幾個香囊。
“別人端午香囊送情郎為一樁沒事,你這情郎未免太多了些,不知道的還以為堂堂逸安侯夫人搞批發零售呢?”
姬廉月冷眼看著姬宴月手裡在繡的那玩意兒,好好一隻鴛鴦,水下璞部比頸子還長,尾巴零零散散幾根毛,像是被人狠狠揪過一把再扔回水裡……要多醜有多醜,大家同為皇室“公主”,也不知道姬宴月當年學女紅的時候都學到哪個狗肚子裡去了。
姬宴月聞言一點也不惱,巧笑盈眸,目光水靈靈地瞥了眼窗外——前去駙馬府傳話的侍從如今早就歸來,也不通報,就沉默往門前一站,像是雕像木頭似的杵在那……
而姬廉月陪她樓內乾坐一日,如今夕陽夕下,天邊一抹橙紅,眼看夜幕降臨,駙馬府內毫無動靜,難怪他如此暴躁。
“你心裡不痛快,別拿我撒氣。”姬宴月聲音柔軟,“大不了就假戲真做,他不仁你不義,我邀月樓大把好男兒……”
姬廉月“嘖”了聲:“好男兒?門外頭那個什麼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