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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更顯得年輕了,更漂亮了些,就像八年前的純情少女一樣,臉上洋溢著自信璀璨的笑容。
身上穿著一眼望去就知道價格不菲的昂貴布料製成的衣服,款式新穎,引得路人們頻頻側目。
即使是馬車上的,最接近時尚圈的貴婦們看到她那副打扮,也要側身竊竊私語,打聽那漂亮的服飾是歐羅巴大陸上哪個有名的裁縫設計出來的。
只可惜,她們的努力都將化作無用功——這可是巴維爾從其他世界帶來的特產,別無分號。
在他拋棄那個好像跟菟絲花一樣脆弱的女人之後,這個娘們不僅沒有過得更糟,甚至還變得更好,變得更閃亮,變得更自信。
不應該這樣!
事情不應該發展成這個樣子!
那個該死的臭、婊、子,就應該在被紐欽根玩膩之後一腳踹開,叉開腿在煙柳巷裡供所有臭男人們肆意玩弄!
她的眼睛應該是死寂的!絕望的!痛苦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顰一笑都洋溢著幸福和自信!
這不可能!
似乎是男人惡毒咒怨的視線讓正在步行街上隨意閒逛的娜拉直覺上感到不適,她開始四處張望,想要找到從哪裡傳來的窺視感。
直到目光轉到對面街道上的建築牆角,打量到挨著灰黃色牆體癱坐在地上的骯髒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蓬頭垢面的男乞丐身上,她的表情終於開始變化。
變得嚴肅、冷漠,她鐵青著臉,平靜的眼眸中掩映著憤恨。
她看向他時已經不再用那看向情人的眼神。
他們之間已經全然變成了仇人。
“好久不見,海爾茂。”
“不,我是說,蟲豸!”
“老天無眼,居然還讓你這個活該下地獄的畜生活在世上,讓你惡臭的吐息汙染這裡潔淨的空氣!”
“真是礙眼!”
娜拉毫不吝嗇地向這個頹喪著的男人傾瀉她能想到的所有的惡毒的詞彙,包括挪威語、丹麥語、德語、稍微有些蹩腳的英語和正在學習的法語。
她本來就是奧斯陸女子寄宿學校畢業的高材生,如果不受時代所限,和海爾茂結婚了的話,她現在或許是一位傑出的女翻譯家。
現在,在巴維爾毫無保留的支援下,娜拉又重拾了自己往日的愛好,在空閒時間開始挑戰自我,嘗試最為困難的法語。
一瞬間,海爾茂似乎又看到了當年那個怯生生紅透臉低頭站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