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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蕎問:“能修好嗎?”
凌霽語氣很輕鬆:“有個關鍵零件磨合不好,讓車工去車零件了。”
他看了眼手錶:“等得零件車好再試試看,天冷,你們先回去吧。”
季蕎很想在門口等著,等他們把機器修好,她想看施向東拿喬不成失望的嘴臉,可不知道零件什麼時候車好,她們只好先走。
“為啥不讓我去修?”她聽施向東質問。
可是凌霽根本就不理他,大步流星徑直進了車間。
被當空氣的施向東:“……”
季蕎覺得她物件完全忽視男主的氣勢真是太帥了。
這就是男神跟普通男人的區別。
回家路上,宋義蘭說:“凌霽也沒告訴咱們到底能不能修?”
季蕎說:“媽你看他一點都不急,他肯定胸有成竹,你就別操心了。”
半夜,季蕎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間,凌霽回來了,她下意識就問:“修好了嗎?”
凌霽邊換睡衣邊點頭:“嗯,換上新零件就好了,咱爸在安排正常恢復生產。”
季蕎睡意消了一大半,從暖呼呼的被窩裡鑽出來,問:“我就知道你能修,那施向東呢,他知道修好了嗎?啥反應?”
凌霽聲音帶著笑意:“按你的話說,就是他的臉比鍋底還黑。”
“真可惜我沒看到。”季蕎說,“他還真有耐心,能等那麼長時間。”
凌霽說:“他當然是等著看我們修不好。”
季蕎跳下床,踩在拖鞋上,踮腳伸出雙臂勾住凌霽的脖子,滿臉笑意,親暱地說:“你太棒了,給廠裡解決了大麻煩,咱爸也不用著急了,生產恢復,都是你的功勞。”
太好了,男主修好機器的高光時刻,在軍工廠聲名鵲起的機會,作為管理人員接管軍工廠邁出的第一小步,沒了。
凌霽伸出雙臂托住她的腰,身體撐住她溫熱的身體,說:“我剛從外面進來,身上涼,你回被窩,別冷著。”
季蕎很開心,使勁踮腳親他的臉頰,下巴,俏臉貼著他的頸窩。
凌霽任由她親暱,忽而聽她說:“你的鑰匙硌到我了。”
她跟他分開一些,低下頭,沒有看到鑰匙,卻看到一束蓬勃的力量,似乎就要衝破布料的束縛,向斜上方。
單看那輪廓,很大,很有力量感,硌著她,像石頭。
凌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