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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馬上抓住他話中的漏洞,任長安說:“為什麼是季蕎給你挑的大衣,不是她給你買的,不是說你媳婦一個月就幹幾天打金,比你掙得還多嗎?”
凌霽有極強的優越感,這個問題問得深得他心,他說:“我媳婦乖巧得很,她不自己管錢,她掙的錢全部都交給我,由我來保管。”
兩個發小:“……”
他怎麼這麼會秀?
凌霽當然不會放過他們震驚的表情,還在繼續說:“你們倆就不一樣了,等你們結了婚,工資全部都得上交,每個月媳婦能給你們五塊錢零花錢就不錯了,連咱三聚餐吃飯的錢都拿不出來。”
兩個發小:“……”
可惡,又被他秀到了。
——
回到家時,季蕎正在客廳裡邊給果果念小人書邊等他,等他進了客廳,坐在一大一小旁邊看了兩分鐘,等她講完,招呼她:“走了,蕎蕎,上樓。”
“二嬸是我的,二叔總跟我搶二嬸。”果果嘟著小嘴摟緊季蕎的脖子。
“麥芽糖。”凌霽說。
“兩根。”果果饞得馬上吧嗒起小嘴,但很聰明機智地討價還價。
“要麼一根,要麼沒有。”凌霽跟小孩較勁。
小傢伙妥協了,凌霽答應明天下班給他帶一根麥芽糖,這才把季蕎從小豆丁手中交換出來。
雖然他認為季蕎跟男同學聊天是正常的人際交往,但聯想到這兩天夫妻生活的不和諧,還是無法壓制下好奇,於是回臥室後就輕描淡寫地說:“那天中午真不湊巧,耽誤你們說話。”
季蕎忍著笑,吸了吸鼻子,說:“你聞到醋味兒了沒,以後告訴咱媽不用買醋,凌教授能生產醋。”
還是他首先開口,看他忍了兩天就忍不了了吧。
凌霽伸手撫著她的髮辮,讓自己的關注合理化,說:“我就隨口問問,跟你聊得很開心的男同學是誰啊?”
季蕎臉上笑意明顯,說:“挺有正義感的男同學,校學生會的,他爹還是市教育局的,我覺得他挺優秀。”
凌霽:……
這個雲淡風輕的男人又不說話了,似乎在等著季蕎往下說,可是季蕎絕對不會放過這個逗他的機會,她也不在開口,坐在桌邊看書。
凌霽:她今天看書的模樣倒是格外認真。
兩人足足撐了一個小時,季蕎沒喝水,沒上廁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