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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口,只能順毛哄著:“好了好了,沒事,忍過這陣就不疼了,我再輕點,別怕。”
重新沾了藥水,小心翼翼塗往傷口表面。
刺痛剛起,謝嘉然還沒來得及皺眉,一陣清涼拂過,痛感從六分驟降至三分。
梁夙年一邊上藥一邊幫他輕輕吹著傷口,全神貫注,手勁輕了又輕,生怕弄疼他。
謝嘉然從俯視的角度將他低頭的模樣盡收眼底。
長睫低掩,眉眼深邃,高挺的鼻樑好似連光也立不住,狹長漂亮的雙眼皮一直延伸到眼尾,在末端墜著漫不經心的溫柔。
這個人還真是,連頭髮絲都讓他喜歡得不行。
梁夙年繃緊了神經,給自己上藥都沒這麼緊張過。
重新再換一根棉籤,託著小腿的手腕忽地被輕輕握住,他抬起頭問:“怎麼了,還是疼嗎?”
謝嘉然搖了搖頭,小聲說:“肩膀酸。”
梁夙年表情一哂,真是無奈又好笑:“行,那我快點。”
目光往下還沒落回傷處,就驀地於某處凝頓。
他到這時才後知後覺發現謝嘉然沒有穿褲子。
從衣襬延出的一雙腿又細又長,一隻任意垂在桌邊,一隻曲著踩在他大腿上。
小腿筆直,腳彎細瘦,面板冷白,有種說不出的脆弱美感。
梁夙年眼神幾閃,忽然覺得掌心與之貼合的地方有些發燙。
“又忘記帶衣服進浴室了嗎?”
隔過兩秒,他收回目光專注上藥,語氣隨意。
“沒有。”謝嘉然說:“我怕布料會磨到傷口,就沒穿。”
梁夙年:“醫生沒提過包紮?”
謝嘉然:“沒有,說是這種程度用不著,讓傷口透氣會好得快些。”
他坐在桌上躬著腰背,一手搭在自己腿上,一手撐著梁夙年手腕。
兩人距離被拉近,他一說話,清泠柔軟的音調便以最快速度撞進梁夙年耳膜。
彷彿含著未散的熱氣,拂過耳朵裡千萬根細軟的毛。
梁夙年手不明顯地顫了一下,棉籤掃過傷口,謝嘉然急促吸了一口氣,手指條件反射收緊,抓著大腿的指尖都陷進了面板。
梁夙年只用餘光看見,一股奇異的情緒迅速漫上胸膛,他忽然覺得嗓子有些莫名的發乾。
連忙用力閉了閉眼驅散這奇怪的情緒,快速切斷餘光專注把藥上完,扔掉棉籤最後吹一下,輕鬆道:“好了,這會兒應該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