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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一週的虛弱期結束,千樹就會親自去找那隻腦花算賬。她並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否則也不會連那些咒靈也畏懼她的真身。
在廢棄動車站被算計的事情讓千樹始終耿耿於懷——儘管她這幾天嘴上不說,但在心裡已經暗搓搓把那隻腦花的等級提升到僅次於兩面宿儺的級別。
在千樹的黑名單裡,能被加粗重點記恨到這種地步的生物可是少之又少。
伏黑甚爾把釘子拋起又接住:“沒有問題。但是先說好,就算你是我媽,也要明算賬。一百萬酬勞,我不管你是去借去偷去搶去賣,總之一分都不可以少。”
“放心,阿媽怎麼會拖欠兒子的賬呢?”
“所以你為什麼還要豎著中指?”
千樹裝作才發現的模樣:“哎呀!剛剛忘記了。”
她把中指放下,道:“你還有什麼問題需要問我的嗎?”
“最後一個問題。”
伏黑甚爾舉起釘子,目光透過那抹虛幻的紅,注視千樹:“為什麼是我?”
“幫忙調查這種事情,五條悟或者夏油傑,甚至我那個蠢貨兒子,他們都很樂意幫你調查吧?”
恐怕是死了都很願意。
千樹不覺得這算什麼問題,但畢竟伏黑甚爾問了,她還是認真回答對方:“他們不適合。惠不能捲進這件事情裡,太危險了,他會死的。”
“對面很會說瞎話,夏油傑又是個容易鑽牛角尖的人,我怕他會因為腦花的花言巧語又開始苦夏。”
“五條悟的事情很多,平時又要出任務又要教學生。不能因為他很厲害就把所有的工作都扔給他,這樣反而會拖慢整體的進度。”
“你最合適啦!又能打又能跑,還很會設圈套,腦花肯定不能策反你。你只是去調查這枚釘子,又不和腦花正面打,只要你不自己尋死,腦花肯定殺不了你的。”
“銀古說過,人類是很脆弱的生物。和他們打交道的時候要比平時更小心一些,要像照顧剛撕裂的傷口一樣小心。”
千樹一直牢記著銀古的叮囑,和人類相處時拿出了她最大的耐心和好脾氣。否則早在天元把她從地獄裡拉出來的瞬間,千樹就先把那些在場的老頭子全殺了,再把那根老木頭切片泡鹽水。
能成為災禍和死亡代言人的‘亡者’,能是什麼好人?
純粹是銀古教得好,才讓千樹的人性被固定在‘善’的一方而已。
聽完小姑娘認真的解釋,伏黑甚爾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