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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眼睛的故人蟲師。
那時它還記得,這個蟲師曾在幼年也闖進自己領地,並留下了名字與左眼。
“啊,好難得,是很接近亡靈的蟲。”
銀髮綠眸的男人走近它,沒有一絲威脅的,從自己懷裡拿出包糖塊:“還不能離開光脈按照蟲的年紀來算,還是個小孩子。”
“要吃糖嗎?”
一根藤蔓卷著糖塊吞噬,深陷在巨大樹幹中央的小生命還不具備脫離巨樹的條件,那張過於漂亮的臉上沒有表情,也沒有說話;還沒有人教過它要做表情,要說話。
銀古摸了摸她的腦袋,動作輕而溫柔:“好乖。真是個好孩子啊。”
“我叫銀古,你叫什麼呢?”
“噯?還沒有名字嗎?說起來,古籍上也沒有記載過你這種型別的蟲感覺上也不太像是蟲啊。”
“不介意的話,我叫你千樹可以嗎?”
“啊?你想要知道這個是什麼?這個嘛是糖,人類發明出來的一種食物。他的味道是甜的哦,就是小千你剛剛吃下去的味道。”
“那種味道叫做'甜味'。”
“好久不見,已經有五個月沒有見面了吧?唔你已經可以脫離古樹,自由行動了嗎?很厲害哦!”
“小千,我給你帶了個禮物看,是糖哦!從一個沿海的村子裡買到的,味道很不錯呢。”
——
“痛,我好痛啊,銀古。”
少女哭著抱緊了男人,柔弱期的亡者甚至連一根像樣的藤蔓都延伸不出來。
銀古耐心抱著她,一遍遍的拍著她脊背:“抱歉,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可以過去了。”
他的外套已經滑落下肩膀,襯衫也被扯壞,肩膀和背上全是千樹無意識抓出來的血痕。這就是非人類妄圖改變自己本性,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就像刺蝟要拔掉自己的刺,才能安心的滾進花叢裡一樣。不把刺拔掉的話,它的刺會傷害嬌嫩脆弱的花。
少女哭到開始打嗝,左耳後面的咒文變成豔麗的赤紅色。銀古輕輕按著那塊生長咒文的面板,安撫的親了親她眉心。
血腥的甜味蔓延開,和周圍草木的氣息混在一起。千樹能聞到血腥味底下,銀古身上淡淡的煙味。
和皂角乾淨的香味。
她蜷起手指,揪著銀古外套,指甲縫裡的血在他外套上留下一朵小花似的印記。
“銀古,”千樹抱著他,不停的啜泣:“我好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