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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豎起耳朵:“在呢!”
少年仍舊拿後腦勺對著她,所以千樹也看不見伏黑惠的表情。但他語氣並不平穩:“我有時候在想,我們之間的差距是不是太大了?”
“明明我已經很努力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和你之間的實力差距,並不是努力就可以填平的。”
千樹啞口無言。她想:這話我回答不上來啊。
要說差距的話,你們全人類都和我有差距。這就像一條魚生下來非要和鳥比誰飛得高一樣,就離譜啊!
力量體系都不一樣,這有什麼好比的?
但是千樹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她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但並不是完全不會看氣氛的人。
這種時候說出這句話,不是純粹讓小竹馬自閉嗎?
嘆了口氣,千樹繞到伏黑惠正面:“惠,你是不是還在介意之前遊樂園的事情?”
她早就該猜到的——那天為什麼伏黑惠沒有回房間而是在沙發上?
因為伏黑惠一直在等她啊。
雖然嘴上一直沒有再提起過,但是伏黑惠心裡卻一直很介意自己曾經當過‘逃兵’的事情。儘管這個‘逃兵’是千樹求著他當的,也依舊不能消除伏黑惠心底的愧疚和無力感。
他想要成為千樹可以依靠的男人。但是現在看來,好像這個目標遙遙無期。
認真的直視著千樹,伏黑惠道:“是的,我很介意。但並不是介意你太強——我所介意的,不能原諒的,是當時無能無力的自己。”
在父母拋棄他和津美紀時,他做為一個孩子,沒有任何能力去幫助津美紀。
在遇到強大的詛咒時,他做為一個咒術師,沒有然後能力去保護自己的小青梅。
這對於本身就對自我要求較高的好孩子伏黑惠來說,無疑是痛苦的。
然後千樹就笑了——她的笑容裡面沒有任何的惡意,純粹是笑。
她笑著,捧住伏黑惠的臉:“原來是因為這個嗎?”
伏黑惠覺得彆扭,想要掙脫她的手:“我說的話有這麼好笑嗎?”
“我說,惠你啊——”
千樹笑得趴在伏黑惠肩膀上,像個大人似的抬起胳膊揉了揉他腦袋:“不要這麼懂事啊,小朋友。”
“不要老是想著讓我依靠你,你才應該多依靠我一下才對嘛!就算是隻看身體年紀的話,我也比你大啊笨蛋!”
伏黑惠的臉瞬間竄紅。他又不想推開千樹,梗著脖子死鴨子嘴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