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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能沒有。”
黎羲淺微微含笑,將書函放在袖中,抬頭看著與自己對視的人,聽著她慢慢舒緩下來的聲音:“你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望,這是我對你的報答。”
“三哥不是白給好處的人,說,交換條件是什麼。”黎羲淺淡淡一笑,轉身對著他走了出去,黎遠還抬手摸出一塊糕點:“長生今日出門交給我的,說那日在茶樓你說喜歡這個芋頭糕,他很喜歡你。”
言不必多,黎羲淺抬手將芋頭糕拿過,彷彿是摸到了寶貴異常的東西一般,眼中微微有水光遊走而過:“三哥只管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長生,亦或者用長生去達到某種目的。”
得到需要的回到,黎遠海微微含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是走了,替我給小侯爺問好。”
太子府這種阿諛奉承的宴會他不敢興趣,再說丟了怎麼重要的書函,黎行之怕是要把丞相府都翻過了,屆時最後離開的黎羲淺就是眾矢之的。
真不知道那謝長語給這個機靈人下了什麼藥,冒著死的威脅幫他。
知道黎遠海要幫自己過關,黎羲淺含笑底底說了一個謝字,便是錯開他走了出去,卻是聽到後面忽然道:“謝長語不是省油的燈,不要被他表面欺騙了,景澤伯和他,只會剩下一個,不要去淌這個渾水——”
黎羲淺步子一頓,側著眸子看著慢慢離去的人,心中忽的就是一瞪,難道這個人是知道謝長語的什麼秘密不是?
她慢慢眯著眸子,手裡那封書函捏的緊緊,等著的錦紋看著人出來,心急如焚道:“小姐,你耽誤怎麼久快些走,老爺他們都應該到了。”
出來府門上了馬車,看著自己的轎子只是普通的五色馬車,象徵正出地位的琉璃燈盞馬車怕是被那黎柳柳教唆的離開了,周圍的隨從也只有兩個小廝,菘藍神色難看:“是夫人的意思,要小姐你在太子府賓客面前丟人了。”
周眉已經被禁足了,主母威風依舊,菘藍一張小臉都被氣白了,黎羲淺含笑:“怕什麼,失去丈夫歡心的妻子,不過是餘威罷了,這樣的人一下讓她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不過是花架子罷了,眼中整個京城誰不知道黎柳柳謀害妾生子的事情,走。”
菘藍還要說什麼,錦紋已經朝著她搖頭。
她是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小姐,是要下一把很大的棋,要指出來一張大網將那些欺負她,凌辱她的人,全部通通都慢慢引誘進去,然後,活活的一個個的勒死!
黎羲淺眯著雙眸養神,忽的開口:“石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