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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秋天來的極其迅猛,一連著七日的狂風驟雨絲毫不間斷,瞬間將夏季茂盛的花草全部敗落。
黎羲淺站在屋外迴廊簷腳下,靜靜的看著雨水打在青石板的院子,樹葉在雨水慢慢的淹沒下絲毫不能動身,空氣凝固幾分霧氣,讓人有些麻木。
那日的對話不歡而散,黎羲淺記得清楚,少年摸著她的腦袋語氣輕柔:你做小伏低買個乖就要本侯殺了太后最寶貴的女兒,至少現在太后還活著,她沒有大錯不易動手。
到底存了對太后的恩情。
石蜜拿著披風走出了給她披上,七日整整七日謝長語都為再來,她小心說起來:“小姐都站了半刻鐘了,如今身子硬朗了,這般作踐我們這些奴婢都是心疼的,不然去孫少爺拿來走走,少夫人的丫頭說如今都能打兩套拳了。”
黎羲淺笑了笑,道:“謝長語好像生氣了。”她自言自語起來,無端的想起芳華對她撕心裂肺的賤罵,從頭到腳發寒起來:“石蜜,你暗殺過多少人,成功多少。”
石蜜愣了愣,隨即道:“從未失手。”否則怎麼會被謝長語丟到這裡來,試探道:“小姐要我殺誰?”
黎羲淺側過頭看著她,和氣道:“芳華長公主,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讓她從大周消失。”她頓了頓,撥弄兩下頭髮,手指在頭上的朱釵停留片刻,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厲綻放出來:“務必將她殺了。”
石蜜愕然,看著錯身進屋子的人,沉默片刻,隨即消失在了院子中。
黎羲淺在屋子裡面繡著帕子,眼神飄忽的很,錦紋給她遞茶水:“小侯爺已經七日沒有隻言片語過來了,昨日又被杜衡看著帶著趙太醫看舞姬跳舞去,一宿都未出來。”她是忠心丫頭,半跪在黎羲淺腳邊抬頭看她:“奴婢知道小姐如今有自個主意,但奴婢也看的出來小姐在乎小侯爺,這幾日飯食都用的不多,小侯爺縱容小姐也不是一兩日的事情了,倘若真的是小姐的,奴婢說句大不敬的,便是低個頭又如何?”
黎羲淺苦笑,等她殺了芳華長公主,估摸謝長語能一輩子不理會他,她端著茶水看著外面滴水的竹葉,沉默起來,如今抽絲剝繭知道謝長語出徵的不可控緣由,她無法告訴任何人她經歷過什麼,只能用她的手段來將所有可能造成謝長語不幸的人全部扼殺。
菘藍匆匆忙忙走了進來:“韓姑母來了。”
韓侯夫人教子無方,**帝革除她嫡妻位置,如今沒有子嗣在侯府腫無依無靠的,最大的儀仗就是周眉這個姐姐了。
周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