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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融知道她找什麼,不介意給她打個預防針。
“老祖宗與大伯孃應該還在來驛站的路上。”
所以你該撤退的撤退,該燻辣椒水的燻辣椒水,請務必哭得淒涼點。
話音剛落,王融明顯看到王慧鬆了一大口氣的樣子。垂目思索半晌,一把拖過王融,往陳家大本營走去。
王融極力扭頭去看披著黑袍的孔先生,誰知那位攏著袖,正看得興致盎然。好似她被人拖著是件多值得圍觀的事情一樣。
王融不想給人看熱鬧,乾脆放棄反抗,由王慧拖著前行。而隨著王慧的走近,眾學子往兩邊排開,兩人一路暢行,達到帛布正前方。
空曠的院落裡,唯有那裡擺了個案桌,上面端正地擺放著文房四寶。
案桌前現已坐了一個人,聽到動靜回頭來看,一看來人,眼裡的厭惡就流露出來了。
“王慧,她可是松柏書院的人,你找她來有甚用?這題再給我一刻鐘我定然能解出!”宋達廉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張狂,只是當初的白衫已經換成了藍衫。
王融對其在聯賽上的所作所為很是不齒,自然也不會與他有個好臉色。只拿眼神瞅帶她過來的王慧。
王慧俏臉上已然起了寒霜,語氣冷硬道,“如有可能,我自然也不願一事煩二主。但你已經在這裡耽擱一個時辰了,我等還未等堂入室。莫不是要我們陪你在這裡經夜露?”
宋達廉臉色難看地四顧,往日同他稱兄道弟,多有奉承的學子無不閃爍躲藏,避開他的視線。他自嘲一笑,語氣惡劣道,“怎麼,當初宋啟明還在位,你們一口一個師兄喊的親熱,轉眼間,我就成了可有可無的垃圾。哪裡來的阿貓阿狗都能給我臉色看!可別忘了,宋啟明與陳家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救不出宋啟明,他陳子禹也跑不掉!”
“你當初怎麼同怡君保證的?此次請願乃是由我負責,你僅添為副手。我要王融來解題,你可還要阻攔?”
誰知“怡君”二字,非但沒有緩解宋達廉的情緒,反是點燃了怒火。
“不要同我提那個小,賤,人!我是豬油蒙了心了過去才把她當心頭寶,她倒是好算計,把我們外姓的推到前頭堵風聲,自己一頂小轎就抬到了黜置使的府上。呵,誰知別人還給退回來了……這般醜事,她沒同你講吧?陳家人作下的孽,也難怪裡頭那位拿無解的題刁難我等!”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無聲。王慧手足無措地張著嘴,半晌才擠出一句,“怡君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