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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飛都迷離了,喬樂然昨兒半夜還哭唧唧地訴苦,一宿過去,不僅沒分手,還觸底反彈了。
聶飛:樂啊,被愛傷成非主流了?
可算有人理他了,喬樂然猛敲字:什麼玩意兒,我撒狗糧呢。
接著瘋狂輸出:我可沒受傷,他昨晚上跟我攤牌了。原來他早就愛上我了,之前動不動跟我生氣全賴我風流成性,我現在幡然悔悟了,以後再也不讓他傷心。他當遊戲主播賺得也不少,不在乎什麼錢不錢的,就圖我這人。你們以後別老編排他,我們都合體了,說他就是說我。
聶飛有陳焰做對比,對窮小子愈發不屑:有能耐讓他把包養費吐出來。
聶飛自打上一段愛情破滅後就變得特別現實,喬樂然不想理他,可轉念一想,林涯為他花花錢,確實是證明他不圖財的鐵錘。
“我給你那些錢還剩多少?”喬樂然小聲問。
“不知道,沒動過。”林涯道。他視錢如雲煙,戶頭裡的七位數不如肩頭上的一口大肥豬實在。之前削尖腦袋當主播賺錢也是為了向喬樂然證明自己,現在馬甲掉了,他愈發不在乎凡人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於是幾天後,喬樂然戴著林涯用包養費加主播收入給他買的定情信物,登上聶飛的遊艇。
他本來打算迴避陳焰,不參加這鴻門宴,可林涯生理性小心眼,挺把這人當回事兒。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小郎君成天讓那麼個死纏爛打的玩意兒惦記著,嚴詞拒絕+一年多沒聯絡都磨不滅那份痴心妄想,實在煩人。林涯稍一琢磨這事就躁狂,一躁狂他就得發洩。幾天下來,喬樂然快散架子了,覺得不給林涯來一針鎮靜劑不行。
六月的海藍得人心悸,遊艇像朵浮在水上的雲,前進時周身化開雲絮般的浪蕊。
喬樂然上身套一件寬鬆半袖,下面穿條Versace的純黑沙灘褲,褲長逼近膝蓋,不乏設計感卻又足夠低調,盡顯時尚與貞烈。就是小腿遮不住,清瘦得那麼有少年感,再讓黑褲子一襯,白得扎眼。
他之前給頭髮染的亞麻灰,頭頂長黑了,本來想染黑養一段時間,驚覺有老公撐腰不怕化學制劑致癌,直奔理髮沙龍辦卡,好一頓染。一顆銀閃閃的小腦袋沐浴著海風,飛揚的髮梢漸變成清透的海藍色,他垂著眼一笑,那睫毛、那梨渦、那唇紅齒白,好看得像海的兒子。聶飛他們找來陪玩的嫩模和小藝人都上趕子撩這美少年小奶狗,各種波濤,各種洶湧。足球賽是二十二個人爭一個球,喬樂然一個人就得面對二十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