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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玲猶豫著開口,“她做什麼了?”
“不,只是我的直覺而已,”沈清河失笑,“罷了,你只當我胡言亂語吧。”
司馬香雖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但是他看見她的第一眼,不是驚豔而是一種說不出的牴觸。
或許是他更喜歡玲兒的眼神,所以才不自覺討厭對方那種眼神也說不定。
他雖是這麼說,司馬玲卻把這話記在了心裡。她清楚夫君的性子,輕易是不會說別人的不是,既然開了這個口,想來定是有哪裡不太對勁。
朝堂之上,晉鞅冷眼看著下面的文官互相打嘴皮子仗,等他們吵得差不多了,晉鞅才開口道:“兩位卿家都言之有理,只是邊境將士為國護衛疆土,若是三言兩語就定了罪,豈不是讓將士寒心?”
“皇上聖明!”
其中一位文官當即作揖,另一個臉色卻有些不太好看。
“是非曲直,朕都要先查問後再談,”晉鞅把玩著腰間的香囊,不輕不重道,“若是天下大事,都由吵架勝負來做決定,那把我大豐律歷置於何地?”
“臣等惶恐。”
朝上大臣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皇上心裡不太高興了,於是紛紛躬身請罪。
晉鞅懶得看他們做戲,直接道:“朕已經召魏亭、趙進二人進京面聖,爾等不必再糾纏此事。”
司馬一系的官員聞言都有些發懵,皇上這是發的密旨,不然朝中上下,竟沒有幾人知道?
不對,一定有人知道!
司馬鴻朝身邊兩人看去,張仲瀚滿臉驚訝,李光吉也是一臉茫然,心裡暗罵,演技這麼好,怎麼不上臺去做戲子?
下了朝,晉鞅先是到御書房處理了一部分奏摺,見快要到午時,才放下御筆,起身往外走。
“陛下,”白賢舉著一把傘過來,“外面下雨了。”
抬頭看去,地面果然已經被雨水淋溼,雨雖然不大,但是卻很密。晉鞅把手背在身後,“走吧,去康泉宮。”
“是。”
白賢小心翼翼舉著傘,何明走在側面,替晉鞅擋著風雨,不敢讓一絲雨飄在晉鞅身上。
經過鸞和宮外的竹林時,突然有一女子的聲音傳來,這個聲音很小,小到只能讓人聽見她似乎在哼唱一首曲子。
曲子的音調很簡單,但卻十分悅耳。白賢是跟著晉鞅從誠王府出來的,所以聽得出這是錦州的民間小調。
晉鞅聽到這首曲子,停下腳步,面無表情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