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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側,
“不過也不重要了,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簽了它,如果你不籤,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我把這個訊息散播出去,說靳氏集團的公子是個禽獸,玷汙他妹妹,說不定靳氏就徹底完了,對了,那樣阮舒純也完了。”
靳斯南覺得現在的廖曼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
廖曼要是真的想魚死網破,他不籤的話,不僅靳氏的名聲毀了,阮舒純的名聲也完了。
他賭不起。
靳斯南黑眸點點黯淡,喉結滾動下,壓抑著心底的怒火,顫抖著手,拿起桌上的筆,當筆尖觸碰到白紙時,一點黑墨迅速暈染開來,他沒有著急寫他的名字,沉思一會,對著廖曼開口說:“再加一個條件,以後對阮舒純好點,裝也給我裝的像一點。”
廖曼答應的很爽快:“好,只要你簽了什麼都好說。”
靳斯南在白紙上籤下了他的名字,起承轉折甚是瀟灑,似乎透露著對這份財產的不屑。
廖曼將靳斯南簽好的合同仔細端詳一番,確認無誤後將它放進了包裡,看都沒看阮舒純一眼,決絕離去。
市中心,舜明華府小區內,凌晨整棟樓幾乎都已陷入沉寂,只有叄十六層樓的燈火依舊通明。
靳斯南將阮舒純放置床上,俯身替她脫去外衣,當手指觸碰到阮舒純的衣領時,她雙唇一張一合,似乎在低喃什麼。
靳斯南又靠近了些,試圖要聽清她在說些什麼,阮舒純灼熱的氣息打在他的耳畔,緊接著耳朵一癢。
“嗯..林..”
靳斯南蹙緊眉頭,兩人鼻尖對著鼻尖,他盯著阮舒純清秀的臉龐,問:“你說什麼。”
阮舒純腦袋昏昏沉沉,感覺有什麼重物壓在自己胸口,喘不過氣,“林..忱..別..”
這次靳斯南聽得異常清楚。
林忱
這是她把自己當成林忱了。
可笑
林忱都把她賣了,她還在掛念著他。
靳斯南嘴角抿緊,眉間隱隱可以看到隱忍而又剋制的怒火。
阮舒純,你這個人沒有心。
清晨,阮舒純迷迷糊糊從床上醒來,眼底一片漆黑,窗簾密不透風,臥室內一絲微光都沒有。
這是哪阮舒純不清楚,她準備起身開燈,陡然發現自己全身手腳被綁在了床上。
掙脫兩下沒掙脫開。
等她沉靜下心,腦海裡似幻燈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