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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舟走進臥室就看到他正在掀被子,“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一向冷峻的男人現在臉上帶著笑意,眼中隱隱透著饜足,渾身端的是神清氣爽。
他自然的走過來,在季餘額頭上親了一口,“我替你請假了,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不過既然醒了,就吃了早飯再接著睡?”
和商遠舟相比,季餘被親得不太自在,“你...”
他並不習慣這種床事後的親暱——
好吧,就連床事也沒習慣。
季餘臉上的不自在和懊惱實在太過明顯,商遠舟挑了挑眉,用玩笑的語氣說道:“怎麼,睡了我就不想負責了?”
如果季餘這時候看向他的眼睛,就能發現後者眼底冷如寒潭的危險眸色。
季餘聞言惱怒的咬了咬牙,身上的痠痛讓他很想反駁到底是誰睡誰啊。
他臉皮一貫很薄,沒好意思說出口,“胡說什麼。”
“既然答應了,我就會認真的對待的。”
雖然到現在,季餘還有種自己被趕上架的錯覺,但就像他說的,既然是自己答應下來的,他也不會反悔,會認真對待這份感情。
雖然..
到現在他也沒徹底分清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歡商遠舟就是了。
哪怕商遠舟自己說了不介意,季餘想到這裡也還是有些心虛。
昨晚商遠舟哄著他,說以後會因為季餘去野外跟拍的原因異地,現在在一起就要把以後的補回來,季餘也是心虛,一晚上做了多少次自己也記不清了。
只記得到後來一直很丟臉的哭著求商遠舟夠了。
所以現在哪怕心虛,季餘也沒敢表現出來,頂著被欺負得眼尾泛紅,唇角破皮的一張可憐兮兮的臉強撐出氣勢:“我要去上班了。”
本來因為商遠舟這邊的合約,季餘就經常不得不在工作室那邊請假。
雖然紀姐一直沒有說什麼,但一直習慣了勤勤懇懇打卡上班從不遲到早退請假礦工的季餘還是覺得不太好。
季餘不是有多愛上班,只是始終覺得拿了工資就要做他該做的事情。
如果他頻繁請假,本來屬於他的工作就會落在其他同事身上,沒人會喜歡多餘的工作。
那些不得不請假的時候也就罷了,現在他因為...因為...因為縱///欲過度請假。
只是想想季餘就羞恥得恨不得暈過去。
商遠舟想讓人留下休息,但季餘態度很強硬,換了衣服就要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