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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量。 明明在意的要死還不提,裝不死他。 高中生有高中生的好處,吃悶醋生悶氣都是不可能的。 什麼都不說怎麼會有老婆哄。 商遠舟唇角止不住的微揚,又忍了下去,抱著季餘黏糊糊的湊上去,聲音低啞,“老婆。” “做錯了事情只是一句道歉可不夠。” 他靠近季餘耳邊,和季餘咬著耳朵小聲的說了什麼。 季餘耳根幾乎是眨眼間就紅了,“這怎麼行,這裡是教學樓。” 商遠舟:“天台,沒有人來。” 季餘羞窘的掙扎,“不行,這還是外面。” 幕天席地的,而且還在學校,對季餘來說實在有些太超過了。 商遠舟眼神痴迷的看著季餘紅透的小巧耳垂,喉嚨間好似乾渴了起來,而那裡藏著能解渴的泉眼。 他將那點軟肉含進了嘴裡,季餘身體一顫,隨機掙扎起來。 季餘掙扎得厲害,商遠舟怕傷到他,聲音微啞含糊,“別動,只親一親,乖。” 小巧的耳垂軟肉被吮了又吮,略微尖銳的牙齒輕磨,每一次劃過,都能引起季餘一陣顫/慄。 片刻後商遠舟才將人放開了些,下巴抵著季餘的肩窩,平復著自己。 頂樓天台安靜了下來,只能聽見兩道呼吸聲,一輕一重,伴隨著風吹過的輕微沙沙聲。 商遠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面色凝重的開口問道:“你說你們以前回學校參加過校慶?” 季餘聞言下意識點頭,不厭其煩的糾正他,“是我和你。” 商遠舟沒理,聲音更沉了,“是不是做了?在學校裡。” “沒有!” 季餘騰的一下整張臉燒起來了,猛地從商遠舟懷裡站了起來。 商遠舟身體後靠,抬眸看向季餘,不是疑問,而是陳述:“做了一半。” 季餘站在原地,尷尬得想落荒而逃,眼神閃躲著,訥訥的開口:“只是手指” 商遠舟是坐著的,自下而上的看著季餘,本來是個仰視的姿態,他卻成了壓迫感最重的那個。 反而是站著的季餘侷促無措。 商遠舟磨了磨牙,冷笑:“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 “高三就惦記你了,回到那個環境怎麼可能忍得住。” 季餘窘迫無比,臉燙得要命,“你不要那麼說,他也是你啊,你們都是一個人。” 商遠舟卻笑了,手握住季餘的手腕,略微帶了點力,把人拉著踉蹌著倒回了自己懷裡。 他的指腹落在季餘唇肉上揉了揉,輕笑開口:“是。” “所以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季餘驚愕的瞪圓了眼睛,商遠舟卻已經俯身吻了下來,舔開了季餘的唇縫,急切 的闖了進去。 屬於另一個人的氣息席捲整個口腔,慌亂中不知所措的軟舌被纏住了,敏/感的舌根被舔過,季餘睫毛頓時溼了,它顫動著,像一對黑蝶的翅膀。 季餘的躺在商遠舟腿上的姿勢,更加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