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疼時期的愛情 (第1/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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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初戀就像一壺開水,不管曾經多麼沸騰,放上一段時間,終究會變成一壺涼白開。
<h3>1</h3>
2001年,我十九歲,我考上了大學,我的情感世界熱血沸騰。
九月,入校後照慣例開始軍訓,天氣照慣例持續高溫。大操場上,我們2001級的新生,分成幾十個佇列,汗流浹背地練習站軍姿和正步走。
這種天氣對於一個胖子而言無疑是一種嚴重的煎熬。
其實,我本來不是一個胖子,高三一年,我熬夜衝刺,我媽每晚用兩個荷包蛋和一大碗掛麵湯迅速送我“出欄”,一米八三的身高,一百九十斤的體重,讓我成為新生中的一個大號目標人物,一眼就被我們的女教官相中,被任命做了班長。
那天,我和女教官並排坐在佇列之前,休整過後,女教官要求大家迅速起身立正。
由於軍訓的迷彩裝不是量身定製,而我又恰巧跨入了微胖界——
伴著我起身挺立,“咔哧”一聲,我的迷彩褲忽然開襠爆裂,我和女教官迅速淹沒在一片排山倒海的笑聲之中。
我一時不知所措,紅著腦袋跟女教官彙報:“報告教官,我褲子開襠了。”
女教官鎮定自若,她大胳膊一掄,仙人指路一般說道:“到我宿舍去吧,抽屜裡有針線,你自己簡單處理一下。”
<h3>2</h3>
我邁著細碎的步子走過操場,挪到女教官的宿舍,做賊似的,快速從抽屜裡翻出針線。
我根本不懂縫補衣服,能做的就是用大針腳對著開襠的迷彩褲做簡單包紮。可是不管我用什麼針法縫合,縫好後只要走上兩步,立馬就重新開襠。
如是幾次,毫無進展。最後,正當我決定要把線穿進去,用雙手打一個死扣的時候,隔壁床鋪上忽然“撲哧”傳出一聲清脆的笑聲。
原來我進門的時候太心急,都沒看清宿舍前排的一張床上還躺著一個跟我一樣花綠的“迷彩妞”。
“你應該線上的一頭先打個結。”迷彩妞笑笑說。
我本來稍稍平靜的心一下子又“突突突”地狂跳起來,我的臉像剛出爐的烤山芋,又紅又燙。
好在“迷彩妞”很知趣,只是仰面注視著天花板,慢慢悠悠地指點我。我加快了縫合的速度,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也縫進去。縫完後,我迅速地向她道謝:“謝謝了!”
她終於抬起頭向我笑了笑:“我是2001級經管的張明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