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胖子的 (第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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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功法敲擊資料。由於終年“不見天日”,人出落得膏腴豐潤,玉質白皙,連老姐見了都禁不住問我:“阿秦,這麼白淨的面板,哪個澡堂子裡泡出來的啊?”
<h3>4</h3>
進醫院的事我也感到很蹊蹺。本來我是一米八三、一百一十公斤的大漢一枚,除了有點“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小毛病,身體強健得宛如一夜能糟蹋三畝甘蔗田的野豬,怎麼好端端的,一睜開眼睛,人就躺在醫院裡?耳邊響徹著我老姐熱切的呼喚:“我就說嘛,我弟肯定能醒過來。老天爺輕易不會為難一個胖子的!”
伴著我姐的呼喚,我的意識漲潮一般復甦過來,疼痛開始從頭頂向下逐漸蔓延。我姐伏在我的耳朵上輕輕地對我講:“你出了車禍。不過,醒來就沒事了。”
我儘量張大嘴巴,從腹腔疼痛的縫隙裡擠出一句話:“傷到人了嗎?”
我姐抹了抹眼角的淚痕說道:“阿寶大俠,受傷的只有你,你又一次拯救了全世界!”
我姐後來告訴我,聽到沒人受傷的訊息時,我再次陷入昏睡,口水晶瑩地搭在唇邊,顫巍巍地滴答著,睡相風騷,氣質冷豔。
<h3>5</h3>
我和我姐從小在部隊大院長大。我姐大我三歲,我倆卻在同一個星期裡過生日。在我正式出道行走江湖之前,我姐一直擔任我的授業恩師和精神教父(或者叫酵母),帶我在部隊大院裡混場子、佔地盤、立牌子。她雖然不是御姐型的女人,但是因為人生得鬼馬精靈,常讓我這個悶冬瓜弟弟佩服得五體投地。
有次我跟我姐到軍備倉庫去玩,看中了倉庫外一根光滑細長的竹竿。我說:“姐姐,咱們偷回家去做晾衣杆吧!”
我姐遲疑了片刻說:“你偷,我給你放哨!”
我扛起竹竿剛要往家裡跑,我姐一把拉住我說:“豬頭!大白天你就這麼偷啊?”
我問:“那還能咋地?”
我姐說:“這樣吧,你扮熊孩子往家裡跑,姐在後面扛著杆子追你。”
我問:“為啥?”
我姐反問:“你想不想要竹竿啦?”
我說:“想啊!太想要了!”
我姐說:“想要的話,就聽姐的。你給我使勁往家裡跑,別回頭,能哭多大聲就哭多大聲!”
就這樣,我跑在前面又哭又鬧,我姐在我後面揮舞著大竹竿,又打又趕,嘴裡還不住地罵著:“打死你這熊孩子!”
崗亭上的解放軍叔叔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