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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
張京墨道:“難道你們不怕遭天譴?”
天麓聞言,卻是面無表情道:“天譴?難道清遠連窩螞蟻都沒有踩死過?”
張京墨聽聞天麓以螻蟻喻人,面上露出憤怒之色,他冷冷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少谷主,這丹張某是真的煉不出,還是請少谷主另請高明吧。”
他說完甩袖便走,然而他正欲走出屋內,身形卻忽的頓住了。
站在他身後的天麓,不言不語,身上卻在散發出讓張京墨再也邁不出一步的氣勢,那氣勢彷彿在告訴張京墨,他即將邁向的不是屋外,而是那萬丈深淵。
天麓道:“清遠為何如此動氣。”
他緩步走到了張京墨的身側,聲音輕柔道,“若是有什麼不滿,清遠大可直接說出,何必動氣傷身呢。”
張京墨如同一尊泥塑,整個人都凝固住了。
天麓伸出手,捏住了張京墨的一縷髮絲,放到鼻間輕輕的嗅了嗅,口中道:“清遠為何不說話?”
張京墨被天麓的動作驚到了,天麓雖然對他一直十分曖昧,但張京墨都將這種曖昧歸為了天麓的性格如此。
但現在天麓的動作,卻讓他無法再繼續自欺欺人。天麓雖然口中語氣溫和,那磅礴的氣勢卻是絲毫沒有減緩,壓的張京墨喘不過氣來,他的額頭上甚至開始溢位薄薄的冷汗——由此可看出,他和天麓之間的實力差距究竟有多大。
天麓淡淡道:“清遠不說話,我便當做清遠認了我的說法。”
他道,“這天下凡人如此之多,死個幾萬又如何?”
張京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正常的紅暈,他從牙縫裡勉強擠出幾個字:“胡說八道。”
說完他便腳下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上。
眼見張京墨身形狼狽,天麓並沒有出手攙扶的慾望,而是眼裡露出趣味之色,他道:“聽說清遠有個徒弟?”
張京墨神色一緊。
天麓道:“還是個天才,在那玄武大會之上奪了頭籌。”
張京墨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只覺的胸口發悶,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天麓見張京墨整個人慢慢的軟倒在了地上,只能勉強用手支撐著身體,便伸出手捏住了張京墨的下巴,將他的臉緩緩抬起:“清遠臉色不好看啊。”
張京墨眉頭微皺,嘴角溢位一縷鮮血。
天麓見到這鮮血,神色之間興味更濃,他將手指伸入張京墨口中,開始慢慢的攪動:“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