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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麼?”
——這話他過去已是問了無數遍了,但好像未來他還得不斷的問。
陸鬼臼帶著滿臉鮮血,就這麼笑了起來,他笑容裡帶了些少年般的純真味道,鹿書怎麼怎麼看怎麼都覺的不舒服。
陸鬼臼像是在同鹿書對話,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語,他說:“我早該知道的。”
若是張京墨想,總會輕輕鬆鬆的拋開他,而陸鬼臼能做的,只有在原地等待。
鹿書聽到陸鬼臼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話,他說:“我等夠了。”
天元教並不答,在西南一隅的教眾不過千人罷了,其中大部分都還不在教內。
而陸鬼臼同張京墨預計那般,輕鬆的掃蕩了整個天元教。
這不是陸鬼臼手中的星辰之劍,沾染血液最多的時候,但卻絕對是,奪取人命最多的一次。
天元教眾雖然有一部分是魔域溜過來的妖獸和低等妖魔,但大部分卻是被這些妖魔蠱惑的人類。
陸鬼臼並沒有一點手軟,甚至在手刃那些哭著哀求他的女子時,手中之劍,都未曾顫抖一下。
這些女子們在天元教修習了特殊的功法,以吸取男子修為作為修煉手段,一個個都生的楚楚動人——若不這樣,也怎麼勾引男子同他們交合呢。
而鹿書更是在這件事裡,充分的認識到,陸鬼臼絕對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
這些人在陸鬼臼的眼裡,不過是一具皮囊罷了,他輕鬆的屠掉了整個天元教,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待他殺完這些人,就蹲在了園子的入口處。
鹿書無奈的叫他趕緊離開此地,以免有其他人回來發現此事,陸鬼臼卻說他要等張京墨。
鹿書惱火的勸到道:“陸鬼臼你莫要耍小脾氣,若是有人把你抓去了,你師父又得為了你受苦。”
陸鬼臼聽了這話,低頭想了想,居然也沒有反駁,而是沉默的站起來,趁著夜色離開了天元教的地盤。
他很擔心張京墨的處境,但他能做的事情並不多,所以不給張京墨添麻煩,就是他現在能做的最優意義的事了。
陸鬼臼不是個喜歡自卑的人,但他在張京墨的面前,卻從來自信不起來。
他的師父太神秘也太強大,好似天地之間沒有他不知道的事一樣,陸鬼臼只覺的張京墨像個真正的神仙,彷彿一移開自己的視線,那神仙便會羽化登仙。
陸鬼臼換了身衣服,又易了容,便在離天元教並不太遠的地方躲了起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