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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裕雖回朝有些年頭,但他整天牽鷹溜狗,身手並未擱下,察覺不對時他險避一寸,否則她這一口絕對能夠將他頸間動脈咬斷。
她死咬著他的脖子不肯鬆口,他還在她身體裡面,頸間的劇痛讓他伸手去卡她的脖子,豈知她儼然是寧死也不鬆口的。沈裕痛哼了聲,終是收了力,五指往上,卸了她的下顎,顎骨失力,他這才得以從她嘴裡搶出自己的脖子。而她已是滿嘴鮮血。
沈裕從來沒有如此盛怒,他從小到大一直接受著皇家嚴格的家教,禮儀、言行、素養,無不從容優雅,即使是在女人床上亦是貴氣從容。現今他卻震怒非常,完全忘了自己夜深闖入人婦房裡欲行非禮的不軌之舉。
他再不顧忌唐黛的乾澀,用力地抽出,再重重地攻城,一舉盡根而沒,他能感覺自己撕裂了她,但他顧不得了,這匹難馴的烈馬徹底激怒了他。
唐黛覺得自己可能活不下去了,痛到了極致感覺便也鈍了,嘴裡的腥氣讓她想吐。眼前的黑暗開始湧動,窗外的雨依然敲打著老式的屋簷。
她的思維再度變得清晰,卻發現這大滎四載,她竟然只有一個男人可以記掛。
“寒鋒……”她輕喚他,卻只是失水的嘴唇嚅動。
入眼皆是暗沉夜色,於是目光空茫。
他是存了心地折磨,於是這一次交合便特別地長。
可是她終究沒有死,儘管他從她身上下來時,她有好一陣不得不屈著雙膝縮成一團來減緩身體的疼痛。她可以感覺到她的血順著腿際浸入床單。可是她爬不起來,她只想這麼屈身躺一會。
他亦不再搭理她,很快地整了衣袍,徑自離開。
窗外雨還在下,唐黛這時候才哭出聲來,她的手還綁著,裙帶已經勒進了肉裡,她哭了一陣,終於還是打住了。大滎不是她的家,寒府也不是她的家,她的家遠在這個架空時代的千年之外。所以她就算是哭死在這裡,也沒有人會來安慰她。
而她還不能讓任何人看見她現在的模樣,她只有抱了一絲希望輕聲喚:“葉獨城?西門吹牛?你們誰在?”
窗外一個聲音很快響起:“主子。”
是葉獨城,唐黛還在啜泣,她努力讓聲音不帶哭腔:“你進來。”
外面的人似乎猶疑了片刻,終還是推門進來。他的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夜間視物比唐黛清晰很多。那時候唐黛身上覆著薄被,雙手卻被緊縛著,青絲沾在被汗溼的額頭,榻上一片凌亂。剛才的動靜,他自然是聽見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