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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給臉的角色。裕王握了她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口,雙手左右摸了好一陣,吃足了豆腐。唐黛絞盡腦汁地想著晚餐的選單,他的手修長溫暖,渾不似刑遠的粗糙,待裹住她手背時,她終於報完了選單。
“刑遠。”裕王吩咐他的鞋拔子侍衛:“傳到廚房,讓廚子給做好了送過來。”
兩隻正以原姿勢躺在床上聊天+等飯,有隨侍隔著房門稟道,王上請王爺入宮一趟。夜間召見,必有急事,裕王也不敢耽擱,摸摸唐黛的頭,起身開始穿衣服。
到他出門的時候,唐黛還很憂慮:“王爺,您別忘了這頓飯錢吶。”
裕王:=_=|||
刑遠用大托盤端了十幾道菜上來,唐黛的房間並不大,床前便是圓桌,連個屏風也沒有。他徑自在桌上把雞鴨什麼的都放下來。
唐黛徑自爬起來,她的左手被裹成木乃伊之臂,但不影響她右手的行動速度,她扯了一條鴨腿,在桌邊坐下來。那時候她身上不知道被誰給換了一套鵝黃的衣裙,因著肩上燙傷,這便只著了內裡的裹胸裝,還露著讓人瑕想連翩的乳/溝。
刑遠筆直地站在桌前,夏夜悶熱,他衣上卻不見汗。他靜靜地看唐黛啃鴨腿,有僕人進來剪了燭花,還特八卦地往唐黛處望了幾眼,再瞅瞅立得跟門樺般筆直的刑大侍衛,終於不敢出聲,默默地退了出去。
刑遠扯了只雞翅膀在手上,他吃東西的姿勢遠不若裕王優雅:“你是不是想勾引我?”
唐黛啃鴨腿的動作便慢了一慢,但她依舊笑得從容,答得不緊不慢:“想不到刑大總管竟然如此直接,咳咳,我倒是正有此意。”
想是吃相實在是急躁了,她身上現了一層薄汗,她也不避諱,拿了絲絹過來擦拭:“就是不知道刑大總管是怎麼個意思呢?”
刑遠撕著手上的雞翅,他自然是不傻,跟在裕王身邊這麼多年,女人他雖沒怎麼用過,但見得多:“我拒絕。”
唐黛覺得手中的鴨腿都失了滋味:“這句話真的很打擊人啊,有原因麼?”
刑遠抬頭,竟然是目光如炬地逼視:“論姿色,你不過中上之姿,並無傾城之貌,刑某花十兩銀子便可以在怡紅院買一宿,犯不著冒這和主子搶食的風險。”
唐黛受了更深重的打擊:“硬體條件,由不得人不挫敗啊。”
刑遠冷哼,從床上挑了塊薄紗丟給唐黛:“主子有交待,以後你就算是自己人了。做為同僚,刑某還是想奉送一句——過分聰明的人,總是下場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