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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熊明率先繃不住了,只聽這小子開口問道:“我說胡天,你這是怎麼回事兒什麼時候給自己來了一刀我們怎麼不知道”
花慕靈也跟著問道:“胡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會受這麼重的傷”
花慕靈一邊說一邊從揹包裡掏出了急救用的藥物,給我快速的做著包紮。
“我……”我張了張口,想了好一會兒,最後卻又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不是我不肯將夢裡發生的事兒告訴給他們,而是,就連我自己都有點不太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我自己都不信,就算說出來,他們怎麼可能會信哪
見我吞吞吐吐,花慕靈詫異的問道:“怎麼了,胡天這裡面有什麼事兒嗎”
花慕靈包紮的手法很利落,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將我肋下的傷口給包了一個嚴嚴實實。
我看著自己肋下的傷口,不禁陷入了沉思:“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是在夢裡,可為什麼回到現實之後,傷口卻依然在是平行時空還是什麼特殊的原因還有……那個大鬍子為什麼會問我知不知道那什麼不老泉的鑰匙在哪兒”
見我始終低著頭不說話,花慕靈微微推了我一下,然後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抬起頭看了花慕靈一眼,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兒。只是,我也不知道到底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兒。”
花慕靈皺著眉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等弄明白了咱們再說。”
我長舒了一口氣,轉頭看著熊明說道:“嗯!對了,現在幾點”
熊明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撇著嘴說道:“下午一點十五了。”
我皺著眉頭說道:“我睡了這麼久”
熊明說道:“那你看。這一覺你算是睡爽了,可坑苦了我啊!差一點以為你掛掉了。”
熊明說著扔給我一張餅,我伸手接過了餅,發現裡面竟然還夾了幾大塊牛肉。
我咬了一大口餅,牛肉滷的很像很入味,餅很韌很有嚼勁兒,我也是餓壞了,又跟格桑金要了一壺奶茶之後,甩開腮幫子就是一頓胡吃海塞。
在祭奠完了我的五臟面之後,我長長打了一個飽嗝,然後站起身來走到了房子外面。
由於時差的原因,雖然是午後一點多,但此時太陽還高高的掛在天上。
小尼雅在服下了“雪菩薩”的血之後,身體裡面的毒已然清除了不少,不僅能下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