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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說話,可那些挽了頭髮的婦人們可不管,七嘴八舌與宋菽說起了話,還有人問起他是否定了親,要把坐她旁邊的小娘子介紹給他。
那小娘子低著頭,臉紅得都能滴血了,卻一個拒絕的字也不說,還偷瞄了宋菽兩眼。
宋菽哭笑不得,只好說自己生意忙,還沒有成婚的打算。又被婦人們好一番打趣。
新月閣裡鋪著席居,桌子都是木頭矮桌,謝婉身旁空著一張坐墊,想來是給宋菽留的,宋菽卻不敢坐,只是在那墊子後面半步處跪坐下來,問謝婉叫他有何事。
“也無甚要緊的事,只是給四郎的火鍋作了張畫,是用白布畫的,想著你可以做成幌子放在門口,便帶來了。”謝婉說,她長於世家,一派大家閨秀的作風,說話時不似另外一些人還揮動著筷子,而是轉身面對宋菽,雙手放在膝上,不緊不慢地道。
她話音落,立刻有丫鬟送上一個盒子,宋菽開啟,拿出裡面的畫。
畫是長條形的,果然如她所言,適合做成幌子插在門口。布上畫了個火鍋,工筆畫的筆法將細節也勾勒得清楚完整,那銅鍋裡煮著紅湯,冒著騰騰熱氣,周圍擺著牛肉片、豬腦、豆芽等菜,令人垂涎。
“好畫,真是多謝謝小姐。”宋菽道,他一直想弄個類似的海報貼到外面,好教人一眼便知火鍋是個什麼樣。可嚴卓的畫太過寫意,他自己拿鉛筆還行,拿起毛筆就徹底廢了。
謝婉這畫,可來得真及時。
“一副畫罷了,不必客氣。”謝婉道,“你若哪天去恆州城也開一家宋記火鍋,我便叫上我的姐妹們,每人給你作一副,保管教你的火鍋店,一天紅遍恆州城。”
“那我可得抓緊了。”宋菽笑。
之後他又與謝婉說了兩句,以豆漿代酒,敬了閣中的女客,便要走。走時又被挽留了一番,客套了好久才脫身。
出來後,宋菽抹了把並沒有汗的額頭,讓人拿了畫去制幌子,自己跑去了後廚。
後廚裡,褚寧揮斥方遒。
之前在饅頭坊裡拌肉餡可真是把他埋沒慘了,進了宋記的後廚後,褚寧彷彿回到河裡的魚,自在極了。後廚的人都知道他是御廚的孫子,倒挺服他,褚寧親自出手做過幾道菜後,更是恨不得拜他為師。
“師父,你來啦!”褚寧一見到宋菽,立刻喊了起來。
每次聽到褚寧喊師父,宋菽都汗顏得不行。
人家可是實實在在有功夫在手的御廚傳人,自己不過偶爾客串一把的業餘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