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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相府不是隨意可出入的,但宴相一句話,還是讓她心底悠悠泛起一股暖意。
她清淺應了聲好。
見她眸間笑意,宴書臣淡淡垂眸。
……
一連幾日,趙錦諾每日都有一個多時辰同宴相和範逸在一處說話。
從感興趣的書冊說起,也說起早前的趣事,範逸還說起怎麼同她在去新沂的路上認識的,早前還以為她是個男的,結果最後發現是個姑娘家……
宴書臣大多時候都在認真傾聽。
他同她一處的時間太少,錯過了她長大,他想聽到她更多的事情,彌補心中遺憾。
她長得同安平很像,性子也像,只是說話時候的聲音和神色明顯判若兩人……
她是他與安平的女兒,有著兩人的優點,亦如夏日的初荷,清晨的朝陽,讓人目不轉睛。
她說多久,他都覺得聽不夠。
他也能從她稍加掩飾的字裡行間裡,聽出她自幼不是長在趙家,而是乳孃帶著在新沂的莊子上長大……
安平過世得早。
他亦不在身邊。
她更似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
吃了不少苦,不輕易對人說起,自小便養成了獨立的性子。
她懂事,亦會照顧人。
他在朝中浸淫多年,最擅長識人辨色。
但這次,他看得是自己的女兒。
她口中一字一句,他都深諳心間,卻用盡所有手段剋制心底的愧疚,虧欠,心疼,只將慣常溫和的笑意掛在眸間……
亦將她與範逸的相處看在眼裡。
“喂,你喝口水吧。你說得不累,宴相都聽累了。”範逸眸間分明關心,但宴相面前,卻繞了十萬八千里的彎。
宴相同阮奕關係非同尋常,他不想給她添麻煩。
待得馬車緩緩停下,在途中暫歇,宴相掀起簾櫳先下了馬車。
範逸緊跟上,又小聲朝她嘀咕,“早前就你同我二人,也沒見你這麼多話啊……”
她亦輕聲應道,“又不是同你說的。”
範逸輕哼,心中沒好氣。
趙錦諾卻笑笑。
……
環城到京中的四五日很快過去,六月的最後一天,萬里碧空,晴朗無雲。
龍鳳胎從今晨起就按捺不住了,隔一會兒便在馬車裡一人問一句,還有多久到京中呀!
老夫人身邊的周媽媽嘆道,“就這晌午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