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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才不信他。
果真,等下酒菜上來,他比誰喝得都急。
不到一個時辰,傅織雲上了不少酒,最後是傅織雲將他扶到獨善閣二樓休息的。
阮奕原計劃是裝醉,但忽然覺得,宴叔叔心中應當也是這個意思,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得灌他的酒。他便想著順著宴叔叔給的臺階下,結果誰知宴叔叔的酒量這麼好。
傅織雲扶他上樓的時候,他已經快要分不清傅織雲和宴書臣了。
傅織雲聽他有一句沒有一句的,我是爹的好女婿啊。
傅織雲想他是真喝多,顛三倒四了。
等安置好阮奕,傅織雲下樓,見相爺正同錦諾一處說著話。
傅織雲記憶中,相爺已經許久沒有這麼飲過酒了,公子是明顯喝多了,相爺還神色如常。
聽他二人似是在說起錦諾小時候在莊子上的趣事,傅織雲也不打斷。
相爺同錦諾一處,便沒怎麼喝酒了。
傅織雲端了兩碗解酒湯來,樓上的阮奕已經睡著,傅織雲沒有再備他的。
等喝完飲酒湯,二人又說了稍許話,似是酒意又下去些,錦諾陪宴相在相府後苑中散了好一陣子步。
她慣來都要午睡的,也不知今日可是酒醒了的緣故,或是同宴相一處時,總有期待。兩人一面在苑中踱著步,一面說著話,步子很慢,話亦說得輕聲細語,卻好似這半下午的時光都過得尤其快。
除卻早前在籩城驛館初見宴相的時候,趙錦諾似是從未同宴相在一處單獨說過這麼久的話。
竟也不覺得累。
如沐春風,亦收穫不少長輩的殷切叮囑。
而宴相應是今日也推掉了朝中所有事情,早前在相府的時候,總不斷有官員和小廝出入府中,宴相忙碌的時間多,空閒的時間少。
今日,卻清淨自在。
正好宴書臣踱步經過書齋的時候,他喚了聲稍等。
趙錦諾果真在書齋外等。
稍許,宴書臣從書齋中出來,手中捧著一個錦盒。
錦盒上扣著蓋子,趙錦諾不知道內裡是什麼東西,宴書臣道,“早前夫人留於我的,說是日後若是有女兒,就送給她。”
宴相的夫人?
趙錦諾詫異,只是很快,注意力又在日後若是有女兒這一句上,宴相一生無兒無女,如今阮奕認了宴相做父親,那她是等同於宴相半個女兒。
趙錦諾本想推辭,但實在推辭不出口。